“真是神了……”看着肥猫缓缓下滑的身体,简直捂眼无言以对。
把它解救下来后出去拦了个同辈学子询问课程,才知一些老师和学生今日压根没有出现。
“不可能都跟我一样睡过头了。”拍了拍这位小兄弟的肩膀示意多谢,“我去调查调查好了。你去忙吧……嗯,帮我请假。”
回到自己的寝室之后苏雁南拿了块毛巾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汗水呼了口气把自己的配剑随手放到了桌上。走到书桌旁边点燃了那尊洒金色斑古铜宣德炉中提神的龙涎香。用手扇了扇使香气散发到了整个屋子当中。将自己提前打好的水倒进了木桶之中
看着顺着手臂留下的血液将长剑贴了上去。看着已经基本快要凝固的血液又重新顺着伤口流了出来。
苏雁南捂着略为发昏的脑袋躺到床上沉沉的睡了过去。“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莫欺少年时“
蔓草难除。
灿金洒下的余晖转瞬即逝,漫天匝地的斜阳酿出西边天际一两抹绛红深紫,阳春三月绽桃艳色灼灼,一如既往的绯色如漫山遍野滔滔而来,有悉悉碎碎的暖风吹起的轻纱沙慢带起一阵芳香涟漪,拂过鼻翼,只余下仿若烫熨过的无际满足,淡淡幽香让人还未饮酒便有些微醉。一川碧水仍在流淌,随着时间流逝涓涓流去,潺潺的水声成了此刻唯一的声音。
枝叶婆娑摇曳,隐却了孤寂明月光。他眼底尽是悲戚,却又是带着些许无处顿藏的笑狡黠的情绪转瞬即逝。他放了手,只是叹息
“在黄昏里希翼皓月与繁星,在深夜希翼着黎明”喃喃自语。
全然不知从何而来的叹息,只是倏的思道游历四方的哀鸿遍野,万社沉烟而来的不知所叹,思来想去只是想到魔气即将入世冷挑红雪去,届时春燕无归怕是也不多让,且况当今红尘非非,世人不过仅是一些个想着“想到老虎添翼便毛骨悚然,然而青蚨飞过则眉眼莞尔”的无名宵小之流,又有几人有大担当?
然,思绪悠悠回归后却只剩下骚人墨臭的无知了。
久久无法逃脱——
音哑而不复清灵。两眼轻眨,垂睫暂且缓过情绪,薄唇紧抿
鸦睫轻颤,酒酣耳热,再睁眼探瞧
......
陡生事端。
隐约瞥见门扇摇晃,轻笑摇头嘴里喃了句什么
清缘自身而出动若迅雷疾风,叱咤,霎那间直直刺向来人面容!
“你可是太不待见我了”女子娇媚的嗓音带着天然的吸引,他眉眼自成玉色,虽是隐于夜色,却不难窥见此人姿色。徐徐清风掠过,灼灼桃花般纷纷扬扬朦胧在万里青色中,似翩跹的舞者,翩然而来。他敛眉抿唇,几缕发丝掉落耳鬓掩着面颊。只是轻叹便回道
“钟毓对沐家而言不过朽木不可雕,小辈幸得有今日,也不过是妙语解颐,作物不落窠臼,又何若三表姐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找?”目光余色瞥到来人手若无骨的将清缘化去,也不恼,那毕竟是沐家的东西,自然是那样他早以料到。只是丢了震符,抬眸看着女子状似无辜般眨眼。
“毓哥儿怎的这般记事”一剑抵一符“真是愈发精炼,沐家可不曾亏待过你”
“谢,只是钟毓无欲”他迅速接到,指腹轻敲
“好——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女子嫣然一笑“披襟揽佩,载酒看花,谁都欢喜,只是着佩头儿上头若是多了一个主字...岂不快哉?”女子咯咯的笑了起来,美玉着腕间,轻衫衬着蔻丹长指在他手心轻轻描画
“三表姐高见”他轻抿嘴,一双星眸已是带上了无与伦比的光亮,恍若势在必得
“自然,毓哥儿要的东西,阿朱必将双手奉上”
“只是...那位置上...”
“钟毓明白,自然也是会叫人给三表姐呈去的”他指腹轻敲,却不容置疑的移开了女子的柔荑
“还有...希望三表姐记着了,钟毓可不是什么面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