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男人霸道地说道,双手搂住她的腰搂得更紧。
天知道,这样的场景,他曾在脑海里浮现过多少次,多少次抑制住体内的那种渴望和欲望,如今又怎么会放开?
似是料到了他的回答,司徒沫也不意外,双眸略显黯淡地看着下面花园里的秋千,“在你眼里,我应该很下贱吧?对此我不想狡辩什么,但是我想请求你,请给我时间去适应,可以么?”
宫湛川愣了愣,她语气中的悲凉,让他心底一紧,同时有些不悦地,“司徒沫,我不允许你这副要死要活的模样,跟了我,你很委屈?”
何止委屈……只是她无可奈何。
怀里的人儿动了动,她转过身,灵动的双眸侧首看着他,眼眶内的湿润告诉他,是的。
宫湛川咬了咬牙,妖孽魅惑的俊颜扫过一丝不悦,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总有一天,你一定会心甘情愿地跟着我,我可以给你时间,但是我的忍耐性也是有限度的。”
司徒沫微微推开他,虽然隔着毯子,但依然能感觉到他的高大健硕,男性的气息萦绕在鼻尖,她的脸忍不住泛起红晕,转过身想要挣脱开他的禁锢,但终究无果,瞥见下面花园上的秋千,只好转移话题,“小包子喜欢荡秋千?”
闻言,宫湛川在她的颈间轻咬了一下,眉梢微挑,“你不是喜欢?”
司徒沫愣了愣,嘴边扬起一抹苦笑,“说起来,好久没有玩过了呢,不过,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荡秋千?”
宫湛川薄唇微勾,“当然,虽然你的智商不及睿睿,但幼稚的程度跟他应该都一样。”
司徒沫翻了翻白眼,不要指望这男人能说出什么正经的话。
站了一会,司徒沫觉得有些头晕,虽然在泳池里冷不丁地泡了那么久,但是药效还是没有完全消除,她身体下意识地颤了颤,依然有心有余悸的感觉。
宫湛川在身后急忙扶住她的身子,看着她虚弱的样子,拿出手机说道,“我让钟医生过来。”
司徒沫急忙摇了摇头,“不用,我只是头有点晕,想睡觉……”
说出口才惊觉,睡哪?虽然还没有去过民政局领证,但合约是签下了……想起要面对的,司徒沫就觉得心脏都忍不住在发抖。
“嗯。”男人轻声应着,半晌,放开了她,深邃的眸子直视着她眼底的抗拒,抱起她直奔卧室。
身体一下被悬空,司徒沫吓得惊呼出声,直到宫湛川将她放在床上,轻轻给她盖上被子后离开,她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能逃过今天再说吧,药性的原因,她一直有些晕乎乎的,只想躺在大床上,这样会舒服些。
宫湛川给她拿了药和一杯水放在床前的桌子上,瞥见她站在原地,咬着唇,似乎是巴不得他赶紧离开视线,这样,她才能放松些,“吃了再睡吧。”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房间,并且关上了房门。
司徒沫反射性地将房门反锁,心里短暂性地松了一口气,缓步走到床上躺了下来,顿觉头更晕了,重重地吐了口气,睡吧,明天……明天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