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意地再看了一眼自己的杰作,转头对老郎中道:“过不了多长时间,他应该会醒过来。若他醒过来,千万不要提及玄医门的事情。”
老郎中这才从震惊中醒过神来。少年在整个医治过程竟未使用半点灵力,这简直颠覆了他对医学的所有认知。
老郎中点下头,追问道:“您既然不愿留名,救他又是为何?”
墨久刚要回答老郎中提出的问题,身后有低沉且带着疲倦的嗓音缓缓响起。
“是你……救的我?”
墨久不禁微微皱起好看的眉头,他醒过来的时间比她猜想的快了太多。
虽然她也早已料到烈酒的效果肯定比不上全身麻醉,但没想到此人醒转过来的时间比她预想得整整快了一个时辰。
墨久缓缓转身看向被自己救起的男子。男子不知何时已支起了半身,半靠着床头坐着。
因刚刚动完手术,他身上缠了好几层白布,因手术的关系,上半身的衣袍尽退,只有白色的布条缠在伤口处。
而那裸露出精致似蝶的锁骨与大片似雪胜雪的肌肤,与白布上渗出的血迹相映着,竟有种惑人沉沦的蛊惑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