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白泽跑得比兔子还快,眨眼的功夫就已跑没了影。
帝尊瞧着白泽的背影蹙起了眉,嘴边是一抹苦笑。
他表现得像是对白泽有意吗?这是什么态度?但若换成了墨久,他会不会也像白泽那么逃开?
一想到墨久可能也会逃开,不知为何心脏处却隐隐作痛。
这又是什么感情?可他刚才已经在白泽身上试验过,他对男人完全没有兴趣。
帝尊强压下心中隐隐浮起的答案,又给自己找了一个合理的理由。
难道说是因为身体忽然变小的原因,有些情绪没控制住?应该是了,这次身体缩小的时间比原先缩短了很多,身体状况与之前也是有变化的,这时候情绪有些波动也正常。
蹙起的眉头这才舒展开来,像是心中一块大石落了地,心里舒服了很多。
而就在此时他身上佩戴的玉佩隐隐发着亮光,他拿起一看,顿时脸色大变。
睚眦兽?不好,墨久有危险……
......
墨久已于那凶兽打斗了几个时辰,她已满身是伤,浑身是血。
而那凶兽身上除了几处浅浅的伤口外,几乎不见伤口。而且比起墨久的疲惫,凶兽却像是越战越勇,气势不减。
任谁看,这场一人一兽的战斗,都会觉得那凶兽会以绝对的优势结束这场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