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思铭抬眼两眼泛着祈求的光芒希望他的父亲能够迷途知返,却遭到了风凌月的骂声。
“风思铭!你还是不是我哥,是不是风家的子孙,这两年你受我太子府的照拂不少,怎么能胳膊肘向外拐?你是我的亲大哥!不是那个贱人的,你还有没有点良心?”
风凌月现在一心一意的想要做公主,现在太子妃的头衔和皇后的殊荣都没有了,只能孤注一掷的相扶自己的老爹。
墨景辰见状,对着风凌月冷笑道:“你够了!一口一个贱人,怎样都比你强,你只是一个被宠坏和依附男人的爱慕虚荣的女人,你有什么资格说七嫂,如今你和左相图谋造反,赶紧束手就擒吧!”
风凌月吓得两腿酸软,赶紧躲在父亲身后,风镇雄不仅不惧怕,反而胸有成竹的意味,道:“不就是场外的大军吗?我有皇城的京畿营,大殿上都是老夫的人,你们就是想要只手遮天也要杀进京城才行,那镇守四门皇城的都是老夫的门生,你们能奈我何?”
风凌月这下有了底气,从父亲身后整理了一下衣衫,趾高气昂的重又走了出来,对着墨景轩三人一阵得意的神态。
“安德禄!这下该把朕的龙袍呈上来了吧!”
风镇雄话语刚落,便听安德禄站直了身子,没有了从前的卑躬屈膝的态度,抬头对着风镇雄道:“左相说笑了!这龙袍本就应该皇上才有资格穿上,再说能够指使老奴的只有主子一人!”
风镇雄就像是听了什么笑话一样,嘲笑道:“你看这当今圣上有口不能说话,筋脉禁断,五脏六腑受了重伤,而且还中了一种极其罕见的毒药,你还指望他能命令你行事?”
“错!老奴之前确实是皇上的奴才,但是现在老奴只认暗黑令牌!”
安德禄此话一出,不光是风镇雄吃了一惊,就连朝臣也是惊讶不已,暗黑令那可是历代皇上的贴身暗卫军队,这只队伍的士兵各个都是身手敏捷,武功高强,都是以一当十的战斗力,从来没有任何人取代,如今他却说另有主人?
大家议论纷纷,风镇雄也是谨慎起来,但是过一会又自信起来,道:“安公公一向是对皇上衷心,如今却想瞒天过海给我来个空城计吗?我跟着皇上这么多年,虽听说过有这么一只军队,但是从来没有见过。”
安公公微微一笑,道:“没见过不能说明没有!而且我就是这支军队的首领!”
风镇雄笑了笑无所谓的耻笑他,“阉人就是阉人!就算你是这军队的首领又如何,这大殿之上都是我的禁卫军,来人啊!把这个信口雌黄的阉人给我拿下!”
命令一出,下面的官兵们便一拥而上想要捉拿安德禄,没想到他还是深藏不露,竟然把上前的官兵瞬间撩倒好几个。
风镇雄突然发招,来个黑虎掏心的招式欺身上前,他这一动,让下面的大臣们各个嗔目结舌,原来看似文质彬彬的文官左相风镇雄竟然是个武功高手。
二人的对招那可谓是棋逢对手,安德禄感觉对方掌力竟如怒潮狂涌,势不可当,犹如是一堵无形的高墙,向自己身前疾冲,没想到这个老谋深算的左相竟然武功高到这个地步。
他大惊之下,哪里还有筹思对策,但知若是单掌出迎,势必臂断腕折,说不定全身筋骨尽碎,百忙中连连后退双掌连划三个半圆护住身前,同时足尖着力,飘身后退,硬是接了一掌,足足后退了数步才止住脚步。
抬头看着风镇雄竟然步步紧逼,挥动双掌夹杂着一股十足的劲力向着自己迎头扑来,他眼中尽显慌张,这要是挨上一掌,五脏六腑肯定会尽碎,甚至连性命都难以保全。
躲闪不及的他只得闭眼接受这催命的一掌,却没想到耳边听见了“嘭!”的一声,他睁眼一看,原来是战王爷迎头赶上,拦在自己身前。
紧接着他运功一股凶猛的吸力自掌心激射而出,一股尖锐的破风劲气,狠狠的击在风镇雄的身上,只见他脸色一片苍白,口吐一口鲜血。
风镇雄还是头一次和墨景轩这样直接对战,没想到自己大意竟然让他偷袭成功。
想要自己继续和他缠斗,却又突然收手,对着大殿后面吼道:“炎崇!是时候出场了,你还要躲在后面观看到何时?”
墨景轩定睛一看,一个色眯眯的老头不紧不慢的走了出来,看见战王开口道:“老朋友!咱们又见面了?没想到战斗力仍然不减!”
风镇雄看着他不紧不慢的懒散样子,道:“交给你的任务,怎么样?不是说这里的人全部手无缚鸡之力,怎么这位战王还是能伤的了我?”
此话一出,大殿上的群臣们有的便站立不稳,伸手对着他们刚想要谩骂,却失去了力气,汤软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