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的地位并不高。
这么多年，甚至都没有干上疗养院的院长。
可我只是照顾了九爷几年，而今却成了九爷的大将。
他自然也是好奇。
“为什么？”他问。
脸上有些许的不悦。
“因为，你没有过给九爷争利益。九爷罩着我们的目的，可不是为了让我们单纯的干活。九爷培养我的目的，虽然他没说，但是我懂。他是想要让我为他创造利益。”
“……”他似是有些不懂的看着我。
“我这次来汉城，既然是打着九爷的旗号做事，那我必然要给九爷赢得利益。表面上，我是为了白若瑄去挑战白氏二兄弟。但是在九爷那边，他考虑的是我要如何创造收益给他……九爷很清楚，他顾守雌这个名字，是很值钱的。”
“我还是有些不懂。”
“你不懂。但是，九爷懂。他告诉我，我是他的一员大将，甚至让我放开了的干。其实，另一层意思，就是能获得多大利益就去获得多大的利益。不管对方是谁，他要的是利益，我就得给他利益。”
“哦……”徐克仿佛明白过来，眼神微微有些警惕的看着我问：“你是想瓜分白家的家产？白若瑄不是你爱的人吗？”
“是我爱的人。”我承认。
“那你还……”
“你太善良了。”我说出了憋在心底的话，“九爷之所以一直没有提拔你，我想主要原因就是你太善良。”
他这次没有反感，因为这个世界上太多人都喜欢别人说他善良。
善良，哪怕愚蠢的善良，都是一个褒义词。
“我善良吗？呵……”
“哪怕你贩卖器官，哪怕你做了很多坏事，但是，本质上，你仍是善良的……”
“对。我做的那些事，都是被动去做的。而且，如果我够坏的话，当初也不可能在你将死之时，引荐你去伺候九爷。”
徐克略显无奈的说。
“我没你那么善良……”我表情依旧冷淡的说：“……白若瑄是我喜欢的人，我来也是为了解决她的事情。但是，我是以九爷手下的身份来解决的。所以，我会按照九爷的方式来处理。”
当初，跟九爷打电话的时候，我就说过。
我说我会以他喜欢的方式，最快速的解决这边的麻烦。
而他喜欢的方式，只有一个方式，那就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九爷真没看错人……”徐克看着我说。
只是，眼神中，似是有某种东西消失了。
像是兄弟间那种开怀的感觉消退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警惕感。
就像是他，忽然发现我平淡面容之下，蛰伏着一头猛兽。
一头真正的猛兽。
“帮我约一下大喇叭吧……”我说。
“黄道吉？”徐克一皱眉头的问：“你确定要这么快下手？”
“我确定”我说着，将烟蒂熄灭。
大喇叭黄道吉，可以说是九爷的另一个嘴巴。
九爷要大张旗鼓做事儿时，便会让黄道吉这个大喇叭对道儿上的人喊话。
徐克仍有担忧的说：“总觉得，你速度有点儿快啊。黄道吉那大喇叭给你一吆喝的话，可就成定局了啊！到时候，你可别骑虎难下……”
“这个你就不要操心了。只是，我在九爷身边服侍多年，虽然彼此都听说名字，但并未见过面。所以，还是要你引荐一下的好。”
“今晚约？”
“对，今晚……我还会约上白若瑄和她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