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见刘玉湘动怒,连忙跑到她边。
刚想说几句好听的话,人就被她一把推到了旁边,差点迎头撞上客厅玻璃门。
“你不要在这里假惺惺,都是你从中作梗,容容才会被这姓楚的给盯上!”
她冷瞪了余一眼,又转向楚昊,怒问道:“姓楚的,容容她到底在哪儿?你把她交出来,咱们从此井水不犯河水,否则的话我就直接报警了。”
“哼,好啊,你去啊。”
林淑贞可无半点惧意,甚至还说:“最好把媒体记者也叫上,让大家一起来看一看,你养的女儿究竟有多不要脸。两百块不嫌少,一百块也愿意赚,现在只怕免费她也甘之如饴了。”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们容容从小生惯养,要什么有什么。她可不稀得你们那点家当,你说这话,当心口舌生疮烂舌头啊!”
林淑贞穿着质地上乘的祖母绿精绣旗袍,优雅端庄地靠坐在沙发上,语气异常轻柔,言辞却粗俗得不堪入耳。
“是呀,不稀得我楚家的家当,倒稀得我楚家的男人,一见我家阿昊就连腿都合不拢了。像我这种不知的人,还以为她生**jiàn)呢!”
“你!”
舒有香见她们言之无物一味争吵,就将刘玉湘拉到后,叹息着说出自己的来意。
“现如今我们两家都不赞成容容住在楚家,把话往明了的说,我舒家不想攀你楚家的亲,你楚家也无意结我舒家的缘。既然这样,就请把容容交还给我,我一定好好管教她,不会让她再踏入楚家一步,也烦请两位能够看住自己的儿子,别再做出绑架这种违法败德之事。”
楚志天听了他这番话,便放下茶杯看了楚昊一眼,对他说道:“你听到舒先生的话了?让你们俩交往,这件事是绝无可能的。你不要再执迷不悟,快把舒小姐带下来吧。”
“她在哪儿?”吴文轩此时已走到楚昊跟前,定定地说,“我去带她下来。”
“话都已经说得这么清楚了,你还想怎么样?”
刘玉湘拨开舒有香的手,直接冲到楚昊面前,拉着吴文轩的胳膊大声告诉他:
“不管你跟容容之前有过什么,从现在起一切都归零了,我舒家已经相中了阿轩作准女婿,你赶快把容容还给他!”
楚昊与吴文轩对峙许久,最后撇开眼,淡淡地答道:“她受了伤不宜移动,等她伤好我自会送她回家。”
“不劳你费心。有阿轩抱着她一步都不用她走,你赶紧告诉我们她人在哪儿!”
余这时终于忍不住了,跑到他们之间,心急地解释道:“伯母,不是我们不愿意交人。容容不小心又踢到了脚,伤口更加严重了,刚清洗包扎好呢。医生明令交待她不得移动,万一弄不好的话,可是要截肢的!您就让她在这儿养伤,伤好了您再来接她回家,怎么样?”
吴文轩听她说伤口更严重了,不由得心惊,忙问:“怎么会更严重呢?是不是你们绑架她的时候,她挣扎了?”
“呃……”
余不好意思地看了一下楚昊,清了清喉咙,才道:“她自己踢到了啦,总之就是伤口更严重了,现在最好不要移动她。”
刘玉湘愤愤地瞪着楚昊,口气不耐地责备道:“这还不都是你们的错!要不是你们绑了她,她好端端地坐轮椅上,哪里会踢到脚!她现在人在哪儿,总得让我们见见她呀!”
“在我房间,伯母,你们跟我来吧。”
余说着,便带着刘玉湘一行人,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刚一进去,刘玉湘就一掌拍在了舒小容的脑袋上。
“你怎么那么笨啊你!被人绑架了,你不去打坏人,你踢自己的脚干什么!哎哟,你可真是气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