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厚此薄彼,楼承诺来上烸,既然已经跟一个友人见面了。
那么对于在上烸的其他友人而言,自然也不能薄彼。
否则哪天人家一知道,嘴上不说什么,心中指不定觉得你不联系他是不是看不起他呢。
这么一来,就凭白得罪人了。
所以下午,楼承诺联系了在上烸呆着的几位比较熟悉的朋友,邀他们傍晚出来一聚。
这几位朋友,自然不是穿越后的楼承诺认识的,而是原来身体原主历年回京城过年时结识的圈内朋友。
他们中,有的是父辈原来在京城工作,现在调任到上烸,于是跟着过来上烸生活的部委、国企的高干的子女。
也有的是过年能来京给大伯拜年的大伯主政上烸时的旧部的子女。
不得不说,这么一想起来,楼承诺发现,自己认识的这些人里面,父辈可以说都是在体制内工作的。
除了白文博之外,他好像还真没认识几个跟自己那样父辈是经商的能算得上是朋友的二代。
也只能说,在现在的共和国社会,纯粹的商人子女,终归是要低体制内子女一等的。
傍晚,楼承诺在徐烩区某家集餐饮、休闲娱乐、健身、住宿为一体的俱乐部包厢见到了几位接近半年没有见过面的朋友。
这家俱乐部的包厢并不是楼承诺订的,一开始他打算找的其实是某家五星级饭店。
但第一个联系的好友给楼承诺推荐了这家俱乐部,原因么,自然是因为这家俱乐部他是大股东,在这里能有更好的服务。
楼承诺也无所谓在哪里吃饭,也就依言把地方换到了这里。
“哈,楼大少,半年不见,又长帅了啊!”来到包厢,一个大约二十六七岁的年轻人迎了过来,笑道。
这个年轻人名叫何斜,其父是人民银行上烸总部的一把手,同时,今天聚会的这家名叫金声的俱乐部,他正是大股东。
当然,因为何斜的父亲级别为腹部,已经属于高级干部,根据‘领导干部亲属禁止经商’的规定,他不能在企业里持股,否则会影响到他父亲的前途,所以明面上,他跟这家俱乐部是没有丝毫关系的。
只不过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规定归规定,这个规定想绕过去,总归是有很多法子的。
就比如股权由人代持。
想到这里,楼承诺就不由得琢磨起何斜这家伙哪里来的这么多钱搞俱乐部,是不是借着他老爸的官位跟别人搞利益输送了?
更甚至何斜他老爸是不是也已经在上烸这个花花世界腐化了?
如果真的如他所想的这样的话,那可就真出大问题了!
何斜他老爸的仕途发展与楼家的扶持有着极深的渊源,从政治图谱上来说,何斜他爸可以说妥妥的属于楼家的铁杆亲信。
何斜他爸从京城被调到上烸这个在国内政治经济层面有着极高地位的直辖市来执掌央行上烸总行,肯定有着大伯的想法在。
楼承诺担心如果何斜老爸或者何斜真的出了问题,那么如果在某些关键时刻被楼家的政敌爆出来,那很可能会彻底打乱了大伯的政治布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