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止住脚步,同样在马匹的内侧站定。
“武后如今公然站在大殿执掌朝政,所有政令全部出其手,武后佯装要还政,陛下根本就不敢接,陛下要是真说了那句话,他就死了,武后什么心思,以九弟的脑袋难道想不出来吗?天下人谁~能拦得住她?”
“大哥方才所言极对,可人生下来就要争,争生存,争地位,争女人(交(和谐)配权),留血脉,获得足够的资本,这就是人自古以来的生存法则。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我比陈胜吴广的条件要好多了,我为什么不争?”
“我们是皇族,你想反也得把这念想给我压下去。你争不过的,你没资本!”
李易从荷包里掏出那枚金叶子,盯着李英道:“我有资本,我拿它争!”
“小九你莫不会觉得其余皇族也会帮咱们家吧,天真!”
“大哥,你还是没明白我在林子里说的那番话,我说了要累计资本,只有掌握足够多的底牌才能有更多的一种选择,不会被人像蚂蚁一样给碾死。”
李易沉声说道:“我要搏!我要争!我要走这条路,大丈夫生不能五鼎食,死亦五鼎烹!”
“小九,你太横矣!”
嗣王李英说完之后,拂袖而去。
两匹战马打了个响鼻。
李英把金叶子重新塞进自己的荷包里,伸出手,一左一右牵着两匹战马慢悠悠的往前走。
“怎么,小九与你大哥吵架了?”大画家李思训捏着胡须道:“你大哥可是一个为人稳重,轻易不会把喜怒挂在脸上的人。”
“无妨,不过一点在土地规划上的分歧。”李易无所谓的看向远方:“我大哥不同意把家里一半的地拿来做试验罢了。”
“谁会因为你的一句话就能放弃那么大的利益呢,连你父王都不行,更何况你大哥呢,你说是吧,小九?”大画家李思训笑了笑。
“是啊,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拥有一双能准确看向未来投资的眼睛,承担高风险高收入的事,您说是吧,表祖父?”李易牵着两匹马抬头瞧了一眼骑着马的表祖父。
“呵呵,没错。”大画家李思训笑眯眯的点点头。
李易也翻身上马:“嘿嘿,还望表祖父能替我劝劝我大哥。”
“好说,好说,我倒是要看看葛王家的千里驹李九郎到底有多大本事!”
“那表祖父您得好好待上一段时间了。”
“无妨,我如今无官一身轻。”大画家李思训捏着胡须道:“反正盘缠也被你小子给敲诈走了,吃你的,穿你的,还要花你的,这叫请神容易送神难,这么一想,突然觉得我这一片金叶子花的真是物超所值。”
“哈哈哈,表祖父能这样想,宽慰自己,当真是不会得什么心理疾病。”李易笑了笑,赖着不走好啊,还没发挥出你的最大价值呢,你就别想跑。
但愿以后表祖父你还能得意的说出这番话,代言人的角色离你更近了一步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