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医生说到后面，只觉得周围的空气越来越冷。
面前的少年握紧了拳头，指骨因为用力而显得格外苍白。眼睫不受控制的轻轻颤抖起来，墨瞳中逐渐掀起暴怒和汹涌的杀意。
时奕从来没有想到过。
苏糖不愿意回想起来的过去，居然是这样的。
心像是刺进了无数根细小的针。
密密麻麻的疼。
从胸口逐渐蔓延至全身。
时奕弯了弯薄软的唇瓣，眼眸微弯，声音是诡异的平静。
“所以，你现在找她，还是想像之前那样，把她关回实验室，当成你赚钱的工具？”
苏医生心中莫名有种感觉。
如果自己敢回答个“是”字。
下一秒。
绝对会以无比凄惨的方式死去。
不。
甚至生不如死。
苏医生感觉自己像是被扼住了喉咙，巨大的压迫感让他说不出话来。
他骇然的发现，自己的腿甚至都在颤抖。
明明是一个看上去不过是一个少年，怎么会拥有这样恐怖的眼神……
他顶着压力回复道。
“不，我没有这个意思。我找苏糖让她配合我对丧尸病毒进行研究……”
“怎么配合？你能保证不动苏糖一根头发丝不让她痛苦吗？”
“……”
苏医生陷入了沉默。
想也知道。
怎么可能。
不切片研究了都是好的……
他努力让自己的话听起来真诚又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