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顾妗还未回过神,便眼瞅着莫弥荻推开紧闭的房门,将自己一把推了进去。
“幺儿?”唐觉辕从堆成山的奏折里抬起头,朝着顾妗温和的笑了笑。
“父皇,哥哥他……”
“嗯?唐玥策那混小子,又惹事了?”停下手中的笔,唐觉辕揉了揉太阳穴,总觉得最近自己时常犯困,迷迷糊糊忘记了什么。
顾妗愣了愣,斟酌着开口:“您忘了?哥哥被您……”
“王。”莫弥荻进来了,月白色的长衫纤尘不染。
唐觉辕倒是兴致颇足,起身迎了过去:“国师来得正巧,孤正好在犯愁,唐……”唐觉辕眸中闪过暗光,话题陡的一转。
“堂堂霸主,孤却要受这岁月之苦。国师何时能帮孤彻底脱离这生老病死?虽说这鲛人的肉可以延年益寿,但如今鲛人的踪迹却越来越难觅得。”
“父王,您这是?”
“幺儿,你不懂这鲛人可真是个宝贝,哈哈哈哈啊哈。对了,孤想起来了。唐玥策那混蛋,你不用再替他求情。”
“孤不过是寻了他府上的两尾鲛人入药。他竟指着孤的鼻子,骂孤冷血。啧,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倒是胆大,如今能因为两尾鲛人和孤吹胡子瞪眼。那往后,莫不是贪图得更多!”
“不,哥哥不是那种人。”
“下去吧下去吧,孤不想再听见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