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染心里一紧，故作轻松的笑了笑，“怎么了啊，老板，你别害怕，那个人已经被我打跑了。”
程亦还是盯着漆染的眼睛，摇了摇脑袋。
他今天喝的有点儿多，脑子时而清晰，时而混沌。脑子如同一团浆糊，心跳的极快，感觉将要有什么他担心以久的事情会发生。
强行打起精神，程亦从程响手里接过外套，套上了一个胳膊，在要穿另一个胳膊的时候，皱了皱眉。
“我没事。”程亦慢慢的低头看了眼自己胳膊上的伤口，再次说道，“我真的没事。”
他一遍遍的像漆染强调自己真的没什么事情。
一遍又一遍。
尽管程亦的思绪现在是乱成一团的，但是直觉告诉他，这样说很重要，如果他不这样强调，很可能会失去些什么。
“小响，今天的事情瞒着妈，等会儿漆染在去我的房间帮我处理伤口。”借着胳膊上的疼痛，程亦稍稍清醒了一点儿，赶紧吩咐。
说完，程亦身体微微晃了一下，就是今天喝的酒，实在是太多了。
再次甩了甩还晕乎乎的脑袋，程亦在心里告诫自己，以后，千万不要喝这么多酒。
漆染看见程亦像是快要站不稳的样子，赶忙上去搀扶，转头，看着小巷子里快速闪过的黑影，眯了眯眼，眼神里凶光毕露。
程响正好看到了漆染的眼神，有些害怕的吞了吞口水。
往日看起来和蔼可亲的人，生气起来，才是最恐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