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你还是我的媒人。”
“从什么时候发现的？”李欢依旧低着头，声音变得有些冷漠，不再像平时一样有活力。
程亦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猜，也应该能猜出他现在是什么样的心情。
“从漆染救我的视频被泄露出去开始。”程亦很少解释东西，但是对于自己多年的老部下，自己一心培养的接班人李欢，他还是很有耐心给他解释的。
不然，他也不会把漆染支开，然后跟李欢摊牌了。、
毕竟，他还是准备继续用李欢的，知根知底的有能力的人，尽管他有着自己的小心思，但是一旦已经掌握了，用起来要比无欲无求，看似完美的人放心很多。
程亦现在终于理解了，为什么古代的皇帝总是喜欢用一些，有弱点，有明显缺点的大臣了。
这样的人，反而用的更安心。
“你有些急了，销毁视频的事情，只有我和你知道，你还是把它放了出去，这点太明显了。”
“仅仅是这样？”李欢有些不信，“也有可能是记者或者是保安泄露的，不一定非是我。”
“你说的对。”程亦点头，“我是从视频泄露这点，开始确定的，但是真正的怀疑，是你发给我的那个视频。”
李欢抬眸，不解。
“当时我让你把漆染救我的时候的视频发给我，但是你却偷偷修改过了。”程亦把屏幕转了过来，屏幕上正是那个视频，程亦把进度条拖到一个地方，按下了开始键，“这里，你删了些东西，做了剪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