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玉穗嘴角抽搐的厉害:“完了完了,全完了,我可不想失业啊。”
……
慕倾城是真的喝断片了,第二天去医院的时候对于昨天的事情一概不知。
宁玉穗见她俨然是没事儿人一样的状态,不禁暗自酝酿了好一阵才小声提醒:“慕医生,你昨天在电话里把时先生骂了个狗血淋头的事情,你可还记得吗?”
慕倾城整理办公桌的动作因为宁玉穗的话为之一顿,紧接着她一脸狐疑的盯着他,要多不可思议就多不可思议:“你说什么?”
“……”宁玉穗抽了抽嘴角:“慕医生,你该不会忘了吧?”
她哪里是忘了,她根本是半点印象都没有好不好。
唉,说来说去都怪她昨天喝太多。
不过说到底罪魁祸首还是时御寒,要不是他,她能喝那么多嘛。
“我真不记得。”边说,慕倾城边小声追问:“玉穗,我昨天真的骂了时御寒?”
“那还能有假?我从来没见过慕医生你用那么难听的话骂人。慕医生,你是不知道时先生昨天的脸色,啧啧,那叫一个精彩。”
“……”慕倾城的心因为宁玉穗的话瞬间坠入谷底。
就时御寒那样的人,她若是真的骂了他,不等于老虎头上拔了毛的节奏?
暗自吁了一口气后,慕倾城挥了挥手示意宁玉穗出去。待到他真的走了以后,慕倾城才掏出手机找到时御寒的电话号码拨打出去。
时御寒正在开会,看到慕倾城的来电,径自抬手对着会议室的诸多高层做了个暂停的手势,而后才滑动接听键。
时御寒一个字都没说,慕倾城却是觉得如针扎在身上,格外的不安。
她抿了抿唇,小声的唤:“时先生,我是慕倾城,我……我昨天喝多了,说的都是醉话,胡话,当不得真的。您……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时御寒俊朗的眉峰因为慕倾城的话不易觉察的挑了挑,随即语调薄凉的出声:“酒后吐真言,既是真话,慕医生又何必否认。”
“……”慕倾城本能的摇着头:“不不不,时先生,我真的是喝多了说的醉话绝非真心话,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跟我计较了。”
“时先生,只要您能够消气,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慕倾城话落,男人情绪不明的“嗯”了一声:“我在S集团。”
意思,不言而喻。
慕倾城纵然知道自己去了肯定没那么容易让时御寒消气,却也是满口应答:“好的时先生,我立刻就过去。”
一个月20K虽然不如从前多,但这是慕倾城现下唯一的收入来源,如果断了,那……
古人皆说,人不能为了五斗米折腰。
可事实却是,失了那五斗米,真有可能会死。
古代人迂腐,注重高风亮节,尊严,慕倾城可不。
好死不如赖活着,活着就有希望。
更何况现在慕倾城为的可不是五斗米,而是四百七十几斗米。
慕倾城离开医院往S集团去的同时,时御寒放下手机,静默两秒后对着会议室坐的一众高层道:“今天先到这。”
回到总裁办,时御寒靠在办公椅上,目光深邃不见底的睨着蓝一:“慕倾城来了以后,让她等久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