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原非浅没有理它,而是直接接通了电话。”
原非浅问:“你忙完了?”
电话那头说:“刚告一段落,这几天可以清闲一点。”
“那就好,”原非浅问:“你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是有点想你了。”卿以深说:“今天过得怎么样?”
“挺好的,”原非浅说:“我今天接了一单生意,在一个会所里,瑞辞会所你知道吗?”
卿以深看着电脑里瑞辞会所门口抓拍到的照片,问:“你一个人?怎么去那儿了?”
“跟室友去的,她给介绍的一个生意。”原非浅道:“修复完之后,那人给了一张卡。可以请你吃个简餐。”
“好啊,下次吃。”卿以深笑道:“修的东西难吗?”
“不难,就是一个被撕碎的结婚证,很快就能修完的。”原非浅说:“没想到看上去很风光无限的一场豪门婚姻,结果那个男的还是个暴力狂,那女的被打了都不愿意离婚,真搞不懂。”
卿以深道:“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大概他们自己乐在其中吧。”
“大概吧,”原非浅说:“不过我感觉那女的挺痛苦的,但她就是不愿意离婚,为了钱财和面子。真搞不懂面子那么重要吗?有命重要吗?”
卿以深笑道:“每个人追求的不同,在意的东西自然也不一样。”
原非浅点头,就听电话里卿以深又问:“这星期五下午你没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