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对面的女人，他又问：“那个人是谁？什么时候找的你？你说具体点。”
“十几年前的事情，哪里记得清楚。好像当时北郊有个黑区黄牙，贩卖各种交易，你们可以去问问。”董月舒吸了一口烟又喷出来，看着卿以深冷笑一下，视线望向原非浅，忽然问道：“这女孩不会就是我送到原非浅家去的那个吧？”
盯着原非浅看了一番，她忽然哈哈笑起来。
那笑声里有几分畅快，有几分悲伤，还有说不出来的意味。
原非浅看着这个素昧平生的女人，忽然发觉她看自己的眼中带着厌恶，而且毫不掩饰。
“你讨厌我。”她直接说道。
董月舒吸了口烟，缓缓闭上眼睛，慢慢把烟雾喷出来，低笑：“我怎么会讨厌你呢？我都没见过你。”
卿以深看着这个女人，又心疼原非浅，说道：“周二夫人说的事我会去调查，希望你没有骗我。”
我有什么好骗的？董月舒嗤笑一声：“我的资料和馨馨的东西都捏在你手里。”
说到这里，她忽然看着卿以深：“我知道的都讲了，你得把我女儿的东西还我。”
卿以深问：“什么东西？”
董月舒一愣，随后脸色沉下来：“你骗我？”
卿以深薄唇微启：“兵不厌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