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君侧头笑了笑,道:“本宫只是想感叹久居宫中不知岁月长短,大伴不用如此惊讶吧!”
谭大应回过神来,连忙认罪道:“老奴无状,殿下恕罪!”
“无妨无妨!”竹君摆摆手,笑道:“大伴在宫中时日也不短,想必说起宫中岁月,怕是要比本宫更加唏嘘。”
说到这里,竹君有些奇怪道:“大伴,本宫也算是你看着长大的,本宫很好奇,这么多年宫人每逢佳节思亲念友之时为什么不见你出宫去看望一下家人呢?”
“殿下忘了,老奴孤寡一人,哪来的什么家人朋友!”谭大应笑了笑接着道:“老奴从小入宫,这王宫就是老奴的家。”
“大伴孤寡一人?”竹君奇怪道:“难道大伴的家人全都……”
“那倒不是!”谭大应心中奇怪,知晓竹君是有话要说,出声应和道:“老奴有幼妹,当初失散了,现在若是还在的话,应当也是当了奶奶的人了!”
说起网上,谭大应摇头不止。
“看老奴这嘴笨的,说这些事干什么。”谭大应讪讪笑了笑,撂下了话头。
将近齐婕妤宫外,竹君突然转过身笑着同谭大应说道:“齐婕妤生产一事现在有本宫看管,大伴也是劳累了一会的,不如先去给父王复命,顺便吃些茶点休息休息!”
一边说,竹君一边从袖中取出一样东西不动声色塞到谭大应道:“正巧本宫新得了一样稀罕东西,劳烦大伴帮本宫掌掌眼?”
试了试袖中沉甸甸的触感,又用手指肚试探了一下玉的成色,谭大应脸上笑颜逐开,像是一朵渐趋开放的菊花一样,脸上的皱纹全部堆积到一处。
躬身将竹君送入殿中,转过头谭大应把袖中的玉佩拿在手上准备细细观看。
“这……这个是……!”
待看清玉佩的样式,谭大应心中一颤,震惊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