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对他恶劣的笑了笑:“老师,你没注意吗,这里面这么多治疗眼睛的伤药,你看陆彻眼睛现在不是伤着吗。”
“再说……”在底下的同学中目光一扫,宋一凉开口说:“难道全班这么多人就没有人看见是谁把这包药放在讲台上的吗。”
宋一凉话落,底下喧哗了一阵,都在讨论是谁放的药,然后有两个人忽然出声。
“我记得,当时我在背英语单词,好像看到陆彻拿着什么东西去了讲台,但是没怎么注意。”
“我也记得,好像是陆彻。”
陆彻脸色铁青,握着水性笔的指尖发白。
不用去想,已经知道早上一进来,在课桌上看到的这么一包药是谁的。
完全就是宋一凉放在他桌上,用来这么等着他。
数学老师脸色发黑:“陆彻,宋一凉,你们跟我来办公室,其他人自习。”
单薄的少年在全班惊奇,还有宋一凉得逞的目光走出去,手指放在口袋里握得紧紧的。
他只想平静的学习,昨天已经忍了过去,可宋一凉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他是拿着橡皮扔了他,可后面宋一凉给他的橡皮扔回来打到眼睛。
果然事情不像他想得那么简单么。
但再让陆彻去隐忍,他做不到。
办公室。
班主任问了一番地情况,陆彻如实告知。。
“这袋药是我放在讲台上的,但不是我的,我早上来到教室,就看到这么一包药放在我的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