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宸双腿分开躺在沙发上,手上握着一根棒棒糖,眼神迷离,正在亲吻棒棒糖。
另一只手抓着沙发,手上青筋暴起,似极力忍耐什么。
额角有些湿,整个人完全沉浸在他的幻想之中,极度的疯狂,极度的……
手上握的好像不是一根普通的棒棒糖,而是被他最珍重的某个物品,但是就算是珍重的物品也不用那么虔诚的闭着眼睛亲吻吧。
让他想起很多比赛,例如足球比赛里那些球员获得奖杯之后虔诚的亲吻。
现在的宸哥大概就是这样的一个状态。
王乐脑瓜子忽然一灵,宸哥没什么喜好,也从不爱吃甜的。
刚才那根棒棒糖不会是……祁浅吃过的吧……
但是,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
就算是祁浅的棒棒糖,退一万步来说,就算宸哥对祁浅抱有一些心思,但是也不至于有那么深的欲望和占有欲,那副样子好像病入膏肓的人,迷离可怖。
那如狼似虎的眼神,好像要把棒棒糖……不对,准确来说应该是要把棒棒糖的主人生吞活剥了一样。
他从来没有看见过这么深的占有欲。
疯狂,病态,但也忍耐,因为极度的忍从不在人前表现什么,却会独自在暗处中做一些偏激宣泄的事情。
“叩叩!”
“叩叩!”
“叩叩!”
连声敲响三遍,里面才发出声音:“进来。”
王乐不敢朝四周看,将服装发在沙发上:“哥,我衣服给你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