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呢？”
丢下这句话后，他直接离开，陈糯还是站在那里，原本紧握的手，又缓缓松开。
应该……还是恨的吧。
但是如果恨，又为什么要帮她安排这些？
明明让她在台上出糗，应该会更加开心吧？
为什么。
陈糯想不通。
第二天，向远亲自去接了她，又亲自带着她去了人事部报道，最后，将她安排在了总裁秘书室。
对于陈糯这个空降军，秘书室里的人表现的倒也还算和善，陈糯却也感觉到了绝对的排挤，因为两天下来，几乎没有人跟她说过话。
也没有人给她安排过工作。
第三天傍晚，在向远进来时，陈糯忍不住问了他，“有没有……需要我做的工作？”
向远看了一眼时间，“正好，闻总今天要去参加一个宴会，这是他礼服定制的地址，你去那里取了衣服后，送到闻总的住处，你知道闻总住在哪里吧？”
陈糯慢慢的点头。
向远朝她一笑，“去吧。”
他脸上的笑容，在陈糯转身出去的那一瞬间，直接消失。
——
向远说了，闻鹤年的住处可能没有人，因此连住处的密码都告诉了她，陈糯也没有多想，直接拿着衣服进去。
这里和她上一次来的时候一样，干净，冷清。
陈糯拿着衣服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