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谢谢婆婆。”
“方婆婆家里的香瓜又香又甜!”
朱学休送爷爷送奶奶一样的将方老婆子送走,等她走出老远,才停下来,收了笑脸,用手搓了搓有点僵硬的脸面。
“唉……”感觉好不容易。
“单车好了没有?”送走了方老婆子,朱学休就开始关心起坐骑了。
虽然不是后世传说中那种全身火光带闪电的坐骑,但是在民国,自行车已经是很好的交通工具了,几十年后还是结婚的三大件,不比21世纪的四个轮子差多少。
“没好,……”
“没好?怎么回事?”
“车链子断了,修不好。”
看到朱学休脸色不好,‘番薯’头都不敢抬起来,勾着头使劲的摆弄着那根断链条。
“猪,你就是头猪,说你是番薯都抬举你了。车坏了你不会早点说吗?等到这个时候,太阳落下山了!”
朱学休脸色当场就绿了,嘴里骂骂咧咧。
无可奈何,只能想着自己走回家。
手里捧着个香瓜跑路不方便,朱学休就想找个口袋装着。然而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像样的口袋,根本装不下那香瓜。
最后,只能双手捧着方老婆子送的香瓜,快步往家里跑。
速度很快。
很快就追上之前的牛车,并超越了对方。
然而——
朱学休并没有上到那牛车上,不仅是牛车上满满的一车妹子,他一个男的上去不方便,更多的是因为那牛车的妹子在嘻嘻哈哈的笑话他。
她们都以为他是不是一身衣服湿了都不顾,看到牛车某位靓丽的妹子,就想着追上来说几句调皮话,或者是看中她们中间的某一位。
“嘻嘻……”
“嘻嘻……”好几个妹子都捂着嘴直笑。
只是朱学休这个时候根本没有了好心情,只是瞪了牛车上的众多妹子一眼。
十八的妹子一朵花,牛车上年纪到点的姑娘们都长的不错,不过朱学休没有理会,埋下头,故作不理,接着又往前跑。
“嘻嘻,嘻嘻……”
这一次,妹子们笑的更大声,就像是风中的银铃一样,抿着嘴。
朱学休一张脸拉的老长,整张脸都塌了,特意的加快脚步,想快点跑远,甩开她们。结果这样一来,牛车上的妹子们以为他是临场怯阵,害羞的不敢表达。
谁叫他刚才还在路边对着她们吹口哨,又是谁一身泥巴的,还在色胆包天的想着请一车的妹子到他家里吃饭?
于是,妹子们笑的大声,笑得前仰后翻。
“哈哈……”
“哈哈……”
妹子们越笑,朱学休越是不高兴,不知道她们笑的原因,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蔫坏蔫坏。
就如魔音在耳朵里绕缠!
妹子们越笑,朱学休就越是不自在,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丑人多作怪!,你们给我等着。到时候我让你们笑个够!”
不知不觉,朱学休的心里就有了怨念,。
完全无视十八的姑娘一朵花的铁律,对牛车上一众年轻貌美的客家妹子视若不见,连对方当初提醒他向方老婆子道歉的妹子,也一块怨上了,虽然还不知道到底是其中的哪一个。
身上的灯笼裤早已湿透,寒风一吹,裆下凉飕飕的一片,浑身都是冷的。
“难道是破裆了?”
朱学休心里念着,越想越是这样,越想越是感觉明显。
“嘻嘻……”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