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牧静静的看着她，片刻后才执起茶杯和她轻轻的碰了一下，抿了一口茶后才不紧不慢的点了点头。
“你怎么好像不高兴，这应该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吧。”
于小晚是在昨天回家的路上汽车广播里听到这个消息的，虽然她早知道会是这个结果，可事情真的尘埃落定，她觉得陆牧应该是开心的。
和眼见陆牧的反应，却和她想象的大相径庭。
“应该开心吗？”
陆牧反问一句，声音无比的真诚。
“开始的时候，我确实很开心，想着第一时间和你分享这个消息，当听到你不见的消息后，就觉得什么样的消息都不如你来的重要了，小晚，我突然觉得我所以为的和我所追求的，未必真的是我想要的。”
说到最后陆牧敛下眸子，静静的看着眼前的水杯。
那一刻他周身所散发出的迷茫和落寞是于小晚从来没有见到过的。
心不由得被揪了一下，于小晚伸手附上他半握成拳的大手，纠结在心底的话终于说出了口。
“陆牧，你有没有想过放弃这个项目？”
陆牧抬起头来，于小晚咬了咬唇。
她知道这个时候她让他放弃这个项目有些异想天开，甚至会让人觉得她不懂事。
她也曾经这么认为过，不想认为自己的一己私欲陷陆牧于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