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
“爷爷你怎么出来了?”
樊落落和樊落天一左一右扶着这位满头白发的老人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叶辉也赶紧起身,恭敬的说:“老爷子让您见笑了,担不起小友的称呼,您喊我叶辉就行。”
“我倒是想听听你对这个杯子的高见?”
叶辉也并不紧张,毕竟确实是开三轮车载过周老的人,叶辉详细的诉说了这两天查过的关于“毛瓷”的知识。
老爷子听了连连点头,最后饶有深意的说看了一眼樊父说:“嗯,就凭你这份眼力当得起小友这个称呼,不像我家小子手里没点真章,就知道咋咋唬唬的。”
樊父被当着小辈的面训斥,脸上有些挂不住,有些气恼的说:“知道个‘胜利杯’有什么了不起的,你要是能把这个鉴定出来,我就送给你了。”说着樊父将手上戴的一个玉扳指摘下来放到叶辉面前。
叶辉有些为难,自己是鉴定还是鉴定啊?这是樊父从手上摘下来的扳指可见其喜欢程度,要是不鉴定出来岂不是丢了周老的脸?
老爷子瞪了一眼樊父说道:“你可想好了,老爷们说话一口唾沫一个钉,别到时候不认账,传出去让人笑话。”
樊父被老爷子一说,仿佛过了那股冲动劲,但是要当着小辈的面把扳指收回来脸上又有点挂不住,正在那里犹豫着那。
倒是樊落落很是贴心的说:“爸,我朋友来是客人,怎么天天就知道比这比那的,咱们还是商量商量中午吃什么吧!”说着就把扳指拿起来亲手给樊父带上。
樊父倒是很享受女儿的这股子贴心劲,狠狠的瞪了一眼还在那里“看戏”的樊落天。
樊落落感觉躺枪了,反过来狠狠瞪着叶辉想放句狠话来着,看见身旁的老爷子正看着自己又给憋了回去。
叶辉感觉很受伤,这一家子都是些什么人啊!难道都是些杠精?
樊落天看着叶辉那无奈的眼神,实在是有些憋不住,一拍脑门子好像想到什么妙招,舔着脸说:“凭什么你鉴定出来了就送给你?你鉴定不出来又有什么彩头?”
樊父一听儿子的话也是来了劲了,又得瑟的说:“看样子你也见过‘胜利杯’,不如你就拿那个跟我打赌如何?”说完之后樊父感觉自己的点子实在是太妙了,嘴巴都快笑歪了。
还别说樊父这招还真是厉害,不管叶辉见没见过“胜利杯”,就是见过那也是家里宝贝一样供着,不要说赌输了会怎样,就是让家里人知道拿出来打赌,那也是少不了一顿鞭子。
叶辉此刻能说什么?只好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凉水掩饰一下尴尬的场面。
樊落天好像抓着叶辉的软肋了,带着几分激将的说:“怎么了...不敢了你也说句话呀?还是压根就是吹牛逼没有见过‘胜利杯’呀?”
叶辉也被这樊落天说出了几分火气,自己只是不想比而已,哪里是他们想的那样不堪。
叶辉抬起头对小张说:“张哥我腿脚不太方便,麻烦你跑一趟把我床头柜上跟这个一样的杯子拿过来。”
小张是知道叶辉有这么一个杯子的,但是作为一名士兵他从来不会多说一句废话,虽然听着他们如此说叶辉心里也憋着火,但是没有叶辉的首肯他什么也没说。
如今听说叶辉让他回去拿杯子,哪里还能怠慢了,跑步加摆臂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