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周老挂断电话,叶辉躺在床上微微有些犯难,感觉自己的这个“生意”不怎么顺利,理想挺丰满,但是现实很骨感。
就在叶辉考虑是不是暂时性的停止这个“生意”的时候,又听到敲门声传来。
叶辉有些怒了,怎么总在自己思考的时候有人来?这是个梗,过不去的梗。
“进来”,叶辉毫不客气的说道。
夏锵轻轻推开门走了进来,叶辉刚要打声招呼,紧接着又进来一个将近60岁的大叔。
这是一位气场很足的大叔,有种不怒自威的感觉,在他的目光下叶辉有种说不上来的卑微感。
但是单从面相来看,叶辉可以断定这就是周老所说的大儿子。
可能是看出了叶辉的不适,大叔笑着说道:“你就是叶辉吧!我父亲经常在电话里提起你,说你这小子天不怕地不怕的,还让他坐过你的三轮车。”
大叔说话的声音很有磁性,一下子就消除了叶辉的不适。
叶辉略有尴尬的说道:“那...我不是故意的,那次是个意外。”
“哈哈哈,没事,我也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别那么当真。”大叔很亲切的的走到叶辉身边,坐到叶辉的病床上说:“早就应该过来了,总是被一些琐事牵绊,让你受委屈了,是我没有照顾好你。”
叶辉极为惶恐的说:“没有...没有的事,是我给您添麻烦了。”
大叔略有自责的说:“我父亲早就告诉我让我留意一下你小子,没想到还没见面就扯出这么一档子事,你放心一切有我。”
这句底气十足的话语让叶辉很是感动,作为一方大佬能够在叶辉面前说出这么一番话语,肯定不是随便说说这么简单。
叶辉感觉眼睛都红了,感觉心里的委屈终于有了宣泄,来到京都后叶辉表面上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但是接连发生的这一系列事件也着实让叶辉感到委屈与无助。
从他来京都之前的准备不难看出,叶辉本就是怀着一颗忐忑的心,来到京都后发生的这些事更加让他感觉无助与惶恐。
叶辉并没有表面上那么坚强,只是很好的把情绪伪装起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而已。
感觉气氛有些沉闷,夏锵开口说道:“叶辉,书记建议你离开医院,到他家去静养,不知道你有什么打算?”
叶辉有些不太理解夏锵的意思,自己不是在住院吗?怎么就要离开医院?
看着叶辉疑惑的眼神,大叔解释说:“这是我父亲的意思,你的身体没什么事了,只是受了一点皮外伤而已,到我那里去也可以静养,我那里也有保健医生。”
叶辉立马感觉不好不好的了,自己离开了医院这“生意”还怎么继续下去,何况还有“毛瓷”茶杯来。
虽然那件茶杯还没有到手,但是叶辉已经把它当作自己的私人物品了。
看出了叶辉的不愿,大叔接着说:“是不是有什么不方便?有的话我可以安排你去别的地方。”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叶辉也看出点什么来了,这是不想让自己在这里住院了,只是没有说到明面上来而已。
叶辉细想之下自己也没有做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啊!不就是做了点“小生意”吗?这也无伤大雅吧!
叶辉还想再坚持一下,用商量的语气对大叔说:“要不再住两天?哪怕一天也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