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了,收留我一下吧!”司牧突然双手合十,“我没地方去了!”
安玲珑这才坐了下来,双手抱臂,淡漠地看着他。
“说吧,什么情况?”
司牧低着头,为自己倒了一杯水。
然后他捧着,一股可怜弱小又无助的模样。
“其实我是司家的小少爷,暗月就是个玩具,顺便拿来练练手的东西。”
“那你就拿别人的命运来开玩笑?”安玲珑问到。
“哎呀,在我们司家一直有句金句,就是中央之外的人都不用理会的。”
安玲珑沉默了。
“你们还真是没人性。”
“这是大部分生活在中央的人都默认的规则所以说实话我不太理解你们所说的,人人平等,那只不过是弱者的自我安慰而已。”
司牧喝着水。
“其实我从前一直觉得中央外的人都很废物,可是我竟然败在了你手上。”
“然后我一怒之下就把暗月解散了。”
安玲珑:“……你还真是随便啊。”
“哎,没办法,性格就是这样,我不能接受一个有败绩的组织。”司牧撩了撩头发,一副很骄傲的模样,“可是暗月是我唯一的势力,没了它,我不敢回家。”
安玲珑:“……为什么?”
“我把暗月解散后家族里的人当天就收到消息了,我现在回去会被骂死的。”
“我大哥他们都有自己的势力,就我没有,我会被歧视。”
她皱了皱眉,正想说这是什么逻辑。
“这是家族规定的。”
安玲珑:“……”
她第一次来这样,三观就被刷新了。
从司牧的描述来看,这群人压根没把他当作亲人来看,排在第一位的却是其背后的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