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是安如珑一个大男人,听到这些遭际,心里也忍不住同情起小白,鼻尖也有些发酸。
“还有啊,偷东西是你最喜欢让我做的事了,每次但凡你看中的东西,都会让我去拿,教我撒泼,‘哪怕赖在地上不起来,也要把东西骗走,你是小孩子,别人不会怪你’,这是你的原话吧。”
听着小白一条条说出自己做的丑事,周贵红呼吸紧张。
“有的时候我会想,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
“但今天,就算我是你亲生的,我也要告诉你,我不认你这个妈!请你离开我的视线,有多远滚多远!”
“切。”周贵红一咬牙,“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不就是不想给五十万吗,真小气,大不了我不要就是了。”
安月白忍住想哭的冲动,到了现在,她也只是把自己当做一个工具而已。
周贵红站起身,“我走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等等。”安玲珑淡淡出声。
“还有什么事啊?安二小姐?”她翻了一个白眼,转过身看着安玲珑。
“当年在仁爱医院,你做了什么事?”
周贵红一听到“仁爱医院”四个字,脸色突然骤变:“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突然想起来一会儿还有事,我先走了……”
“站住!”安玲珑起身,直接扯住了她的衣领,周贵红被这个力摔倒在地,“你今天不说清楚,敢走出去试试?”
安如珑和小白见了也上前问到:“玲珑,怎么回事?”
小白则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来,咬着自己的指甲回忆着:“仁爱医院、仁爱医院,那不是我……出生的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