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没红椒,这般的烧烤怎可以忍呢?
司柳搁下了掌中的竹签,问。“洪波,咱这有红椒么?”
“红椒?”庄洪波一怔,“红椒是啥?”
的,居然没!!!
对于一个当代人,一个嗜辣如命的人。魂穿到这时代居然没红椒!原先,她觉得仅是他们这儿的人不喜欢,现而今才晓得,原是这时代没红椒!
“不是啥!”司柳只得又从新把烧烤拾起来吃。恩,除却不辣以外,其它还算不错。用来解一解对烧烤的相思之苦还是可以的。
庄洪波且是吃了非常多,他非常喜欢。
正吃着,耳际忽然传来了砰地一音,司柳吓了一跳,庄洪波至此才从烧烤中反应过来。
“这般晚啦!”
原来,方才那是他们这儿的炮仗的音响。跟当代一般,他们亦是习惯在凌晨时燃放鞭炮,表达过年的喜庆。
跑回屋子,庄洪波把他买来的炮仗拿出来亦出去燃放。
这时候的炮仗还是最原始的,便是用黑火药放进了竹筒里作成的。庄洪波放完了炮仗往后,忽然又神秘兮兮的走回来,喊司柳。
“阿柳,我有个惊喜要送给你。”
司柳一怔,“啥惊喜?”
“你来!”庄洪波讲完,非常郑重的牵住了司柳的手掌,带着她冲着门边的名置走去。
司柳有些个狐疑的瞧着他,这蠢货究居然在想啥呢?
一道暗影忽然从墙角窜出去,紧随着便是一道火光闪现,噗的一音,一道绚丽的光从门边的地下窜起。
司柳整个人一惊,“此是……烟花儿?”相对于当代五颜六色的烟花儿不同,此时的烟花儿更似是当代小小孩玩的那类在河提边放着玩的烟火墙。
可即便如此,亦足以司柳欣悦啦。
心动间,耳际是庄洪波的讷讷,“阿柳,新年快乐……”
此是她在这儿的第一个新年,可司柳忽然觉地,她便是这儿的人。
自此往后,不会再有未来世界的司柳,唯有这世界的司阿柳。她是庄洪波的妻子,一个普通的农妇。
袁氏跟郑大锤带着几个小孩站立在对面不远处,正含笑瞧着她们,“洪波弟兄一早即央求我们办的,如何?”袁氏调侃道。
又是一个烟花儿升起来啦,似是一片幕墙把俩人挡住啦。司柳乘着这功夫脚尖一踮,主动吻住了庄洪波的唇。
庄洪波全身一滞,下一秒随着烟花儿的坠落,司柳扭身跑回了阁间。
晚间,躺在大床上时,司柳忽然摁住了庄洪波的腿。
“洪波,你的腿是否好啦?”
庄洪波一怔,“是好啦……”
“还记的我们的约定么?”等你的腿好啦,我们便生个小孩。
“可是……”庄洪波惶忙讲道,“我欲要待我们的新屋子盖好,我还欲要给你买那啥真丝四件子套。对啦,阿柳,你的先告诉我,啥是真丝四件子套……”
司柳鼻翼一酸,“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