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荣来吓了一声,惊地贾似年小心脏一跳一跳的,没好眼色的睇他一眼:“你这一惊一乍的做什么!”
“没,我是真的没想到许姑娘竟然是这样有本事的,以前是我小瞧了她。”话到此刻,就连称呼也变了。一口一个许姑娘的叫着,方才那指名道姓恨声嫌弃的人却是哪里去了?
厢房外,有小厮走来,敲了敲门,打断了屋内两人的谈话,贾似年问了一句:“怎么了?”
那小厮道:“隔壁厢房的客人叫我来唤您,说他们要走了,还有一事想要同公子您商量商量。”
贾似年虽然事邀仙楼的老板,可极是不喜别人这样称呼他,他觉着俗气的很,便叫楼里的人皆唤他一声公子便是。
因为说到了隔壁厢房的客人,贾似年立刻正经了脸色,面容肃穆,却转过来对着小荣来时又恢复了面色如常。
他站起了身,掀了锦袍,整了仪容,花孔雀一般艳丽的服色照耀的一屋子熠熠生辉,无比华贵。
“你这八卦也莫讲得久了,再吃些茶饼就自行先回府吧,我还有客人。”他刚走了没两步,想了想,又转身提醒,眉梢微挑,声量微挑道:“还有,我想着必是要提醒一句,许九白在你主子的心里是不一般的,你就是再不喜她,也莫要失了分寸才是。”
听了许九白的那些丰功伟绩,小荣来此刻哪有什么疑惑,当即狂点了点头,摆了摆手道:“我晓得我晓得的,你快走吧,莫让你客人久等了。”
贾似年一听,只是摇着头,踏着轻巧的步子笑着离开。
小荣来便吃着茶饼,便想着贾似年方才同他讲得关于许九白的事情:他生平最是佩服那些有本事的人,纵然这赌博不算光彩,可这逢赌必赢的赌技全天下也找不见第二个了吧。
他心中早已将从许九白的怨言转化为敬佩,若是可以,他还想着许姑娘能够教他一二,日后也不怕没钱娶媳妇了。
也亏得小荣来不过十五岁的年纪,倒是得打算长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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