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外界不都说自己失踪了半月了吗?怎么这顾南爵见到她这个活人一点惊讶也没有。
还是,他原本就知道自己没有失踪?
“顾先生,能否借一步说话?”姜韵笙带着和善的笑容,语气平缓。
“……”
顾南爵没有任何反应,场面一时有些尴尬。良久,封泽干咳了几声,自行请命离开。
姜韵笙见顾南爵这幅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模样,气得牙痒痒。这要是换做之前的她,早就甩脾气,愤愤离开。
但如今姜韵笙有求于人,不得不收起自己的脾气,只能硬生生接受顾南爵的臭脸色。
“封泽不是外人。”顾南爵冷不丁冒出个一句话,反而让姜韵笙似个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啊?”姜韵笙随口一问。
沙发上的男人坐正了些,重重呼了一口气,开口道,“什么事?”
姜韵笙见顾南爵已经开门见山,自己也就不再拐弯抹角,直接长驱直入了。
“顾先生,我父亲生前待你不薄吧。他死后留下的那份书信,我听说在你这里,那现在能否将它归还与我。毕竟它对我来说真的非常重要。”
姜韵笙强硬扯出一个笑容,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自己都这样了,这顾南爵应该不会不答应吧。
“你都说是道听途说了。你父亲留下的书信,我一概不知。”顾南爵眉头一皱。
“啊……是吗。”姜韵笙有些难堪,难道是裴黎的消息有误?脸上僵硬的笑容渐渐挂不住。
姜韵笙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琼鼻,脸上红晕半显。自己现在岂不是闹了个大乌龙?
“你的笑容,好丑。”顾南爵低沉的声音突然间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