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当我说出“海鲜粥”这三个字时,夫诸神兽的脸色就明显变了变,凭着琬炎那般对海鲜汤的追求,这长在南海龙宫的夫诸神兽恐怕不知道做了她多少次的品粥师了。
我见它神色变了变,心道机会来了,于是直接切入正题:“神兽想来是一路上奔波的累了才不肯驮淮泽太子这一路,既如此不如小仙请了小仙这位友人来,请她为神兽坐着东西吃可好?”
夫诸神兽的舌头似乎抽了抽,如此一来,目的也就算是达成了。
果然见夫诸神兽围着淮泽转了两圈,然后轻声说:“太子请上来吧。”
淮泽笑得眉眼弯弯,冲我使了个眼色,我也对着他挑了挑眉。
“衡惑,深深,那我就先走了。”淮泽一边笨拙地爬上夫诸神兽的背,一边与我和衡惑神君道别。我心里暗暗叹了口气,想来淮泽几万年太子生涯里,也从来没有一回是这样爬上了神兽的背的。
衡惑神君起身,冲他点了点头,道:“所有什么事情,可让夫诸兽传信于我。”我心头登时替淮泽感到一暖,却听他还有下半句话:“我好让白茗去帮你的忙。”
合着您堂堂上神,就只甘心做个传话的。
想来淮泽与我一样,那刚刚被衡惑神君感动了一点的心此时瞬间变得冰凉。
既如此,还是由我来暖一暖淮泽吧:“淮泽,此一去……你定要小心。”
淮泽拉过我的手,轻轻捏了捏我的手心,安慰道:“放心,父王不过是找我有事情,我灵力还没恢复,就算有些想做什么也做不成。”
我点点头,却依旧觉得心底有些不安,踌躇了一会儿,最终问道:“若没什么事,你可会接着回来?”
淮泽一愣,似乎没料到我对他的依赖已经到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地步,他笑了笑,拍拍座下夫诸神兽的鹿角,笑着说:“那就要看咱们夫诸神兽愿不愿意再驮我一程了。”
夫诸神兽没有说话,我却依稀听见它叹了口气。
淮泽这般玩笑。我心头的不安就好了些,看着夫诸神兽一路带着他腾云驾雾,翻山越岭,忽然就想起来前一阵子里甪瑞兽带着我一吐往北斗宫驰骋的感觉。
这感觉突然涌上来,我顿时一阵头晕。
“你没事吧?”衡惑神君走到我身边关切问道。
我闭了闭眼睛,眩晕感稍微好了些,向衡惑神君解释道:“无妨,神君不必忧心,小仙没有出息,有些惧高和怕水,没什么大事的。”
衡惑神君闻言放下心来,只缓缓迈出一步,眼前是那成片成林的杏花花树。杏花瓣随风纷飞不已。
“凤凰山下雨初晴,水风清,晚霞明。一朵芙蕖,开过尚盈盈。何处飞来双白鹭,如有意,慕娉婷。
忽闻江上弄哀筝,苦含情,遣谁听?烟敛云收,依约是湘灵。欲待曲终寻问取,人不见,数峰青。”
衡惑神君淡淡的对我说:晚安KKKKKK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