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娜这会儿就有些听不懂了,她向来心大,刚才徐晓和刘茵一番太极,她只听出了刘艺然蹲过天牢落得一身病,却听不出内里的含义。
她正要细问,只见徐晓一边低头安抚胯下之马一边说道:“艺然侄女之事我倒也曾耳闻,只是此事已过,又何必再究往事?艺然侄女身体有恙,还是好好在家将养才是,需要什么,我这个做姨娘的,总不会看着不管。”
刘茵双眼一眯,心里暗道:好一只老狐狸!都被人家上门打脸了,还能忍得下去!
“俗话说,心病还须心药治,我这女儿啊,真是惹了不该惹的人,这委屈只能自己咽,这苦只能自己受喽!”
徐娜满头雾水,看了看不说话的姐姐,又看了看刘茵,摇摇头,叹了口气,似乎也在为刘艺然感到可怜。
“早就听说京城遍地是贵人,幸好我没去过,否则啊照我这脾气,管她哪个,该惹还是得惹!”说着,一只拳头朝虚空里狠狠一打,只听呼声一过,可见她这拳头的确不是花里胡哨瞧着好看的。
她这言行顿时逗笑了几人,刘茵更是指着她大笑:“做人就要做徐娜妹妹这样的,该惹还是得惹,管她皇亲还是贵族!”
徐晓眼底哂笑,抬起头望着城池四周的远山,似又看到了那张清秀俏丽的身影,她眯着眼,似在细细呷着什么味儿,良久,她才悠悠说道:“我知刘茵妹妹意思,但那人如今有从龙之功,身居高位,只怕你想要的事,难。”
她的话语说得极轻,可刘茵却如同得了什么保命令牌般,和刘艺然俱是大喜。
“徐姐若是能伸一援手,就是再难,我们母子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