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弈笑道:“你什么时候也管起我的事情来了。”
冰碴子怒道:“我看你不爽已经很久了,你就比我早进来一天,凭什么就排到我前面去了!老娘今天就要谋朝篡位,敢不敢来一较高下!”
“来就来,我还怕你?比什么你定,别到时候说我欺负你一个受伤未愈的弱女子!”唐弈故意激怒道。
可冰碴子并没有上当,一脸鄙夷地笑道:“好,那我们就来比酒量!”
唐弈猛地一拍桌子:“比就比,雷师弟,去我的酒窖,拿我的珍藏出来!”
半晌,毫无动静。
雷轰放下手中的龙虾,一脸茫然地抬起头:“你们是在和我说话吗?”
唐弈:“……”
心好累,不想说话。
冰碴子直接揪起雷轰的耳朵,一个劲的在他耳边大喊:“去酒窖那酒来,最好的!”
……
那夜,唐弈和冰碴子一人拿了一个大碗,对着月光,敬酒四碗。
李寒鱼难得的没有像一起上去凑个热闹,独自走到院边的树上,靠着树干,风中传来一段曲子,绵长而怅凉。
晚风一遍遍替她述说,谁还记得谁能一笑而过,公子呀,可见石阶已覆满苔霜,鸿雁几度这青天一方……
叶一白愣了愣神,放下了手中的鸡腿,默默地看着小妈。
不是欢迎热闹的P吗?这气氛好生不对。
柳一鸣放下手中酒杯,身子慢慢往后倒去,闭上了眼睛,月光洒在脸上,也不知是醉了还是想起了什么。
轻云薄雾,本是少年行乐处。怨这秋光,只与离人照断肠。
雷轰看这局面,好奇道:“他们两个,是谁赢了?”
韩烟璃微微摇头。
所有人都没有说话。
雷轰跑到大师兄身边探探情况,只见他们两个背靠着一起,再没有动静,仔细一看,才发现唐弈和冰碴子两个,竟然已经靠着睡着了。
这是一个古怪而温暖的夜晚。
唯一一个还清醒的,就是在冰块中的季观心。
第二天一早,柳一鸣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
他是所有人中最早醒过来。
“老季,你怎么样,冷不冷啊?”
心系季观心,难以入眠,让冰块里的那个作死鬼好是感动。
柳一鸣继续道:“我琢磨了一个晚上,终于想到了一个可以让你恢复正常的办法,让你浑身热起来融化,我们从内部攻破。”
季观心听到这话,不禁好奇起来。
随后,他就看见柳一鸣打开了他的平板电脑,放到季观心面前。
上面是各位熟悉的老师,什么浅田咏美,五下优雅,波少野结衣,地海翼,下元亚衣……穿着各种制服,摆着诱惑的表情摆出各种撩人的姿势。
一日之计在于晨,兽血沸腾,一柱擎天,五龙抱柱……
“怎么样,热起来了没有!”柳一鸣兴奋地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