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一次呢?这一次的博弈,她还会,再输吗?
还是,双方都能得利呢?
她妩媚妖娆的红唇轻启,眼神里多了几分坚定,遂又冲阮宴君妩媚一笑,双手勾在了阮宴君的脖颈上,贴了上来,眼神里带着迷离,“阮妃娘娘,想知道什么呢?”
阮宴君心知她这是答应了,遂冲她眨了眨眼睛,眼神里流露出了几分欢喜。
“兮玉夫人,我们这边请。”
遂揽着华瑛纤细的腰肢往身旁的梨花木椅走去。
“我这里可不比阮妃娘娘宫中,没有茶,阮妃娘娘可只能将就了呢。”
阮宴君勾唇一笑,神色淡然,“没事。我一向不喜欢喝茶,一般都喝酒。”
华瑛脸上似有为难之意,却也读懂了阮宴君自称“我”的用意蹙了蹙眉缓缓开口,“只是我这宫中也没有酒。”
阮宴君向后一倚,神色淡然,带着几分调笑,“你可听说过,美人如酒?”
华瑛脸上又是一红,拍了拍阮宴的手,下巴拖着脸缓缓说道。
“你可真是有趣,付宜保若是有你半分有趣快乐,我也不至于看上付和颐。”
阮宴君真没想到吃瓜第一次就能吃到如此劲爆的瓜,神色有些绷不住了。
华瑛和付和颐?母妃和······皇子?
付和颐这个有点666啊。双击走一波。
像是看透了阮宴君脸上的吃惊一般,华瑛随性地笑了笑。“这有什么,我年轻时候干过的事儿可不止这一件呢,而且我俩没什么实际的,不过是我喜欢有趣而又有野心的人,恰巧那时候付和颐与我谈了一个合作,我就觉得他挺合适我想的模样的,只可惜他为了他的政治生涯除了与我合作没有半点感情联系。比这出格的多了去了。也不怪朝中大臣都叫我祸国妖姬,说我是付宜保政治生涯中的一个污点。怎么可能?”
“我怎么可能只是他政治生涯中的污点?他们忽略了我在付宜保人生中其他方面的污点好吗?”
阮宴君愣是笑出了声,只是她俩防着外头的人,说话声音极小。
“你倒是挺有意思的。与我想象中的兮玉夫人华瑛有些不一样?”
“不然你想象的是怎么样?天天宫斗?是啊,我们天天宫斗,我害死了多少人我也不知道了。只知道我死后定是堕入阿鼻地狱,现在念经也来不及了。”
阮宴君微微敛了神色,看她那般模样终究是叹了口气。
“我也不喜欢宫斗。”
华瑛一愣,又冲她一笑,那笑容竟带着几分羡慕。“你是镇国将军府阮家的女儿吧?付和颐登基不过这些年,能位列妃位的,约莫就是镇国将军府的嫡大小姐了吧?”见着阮宴君点头,她的眼里又有了几分羡慕,“我可真羡慕你。有一手好武艺。我生在南枝县,一个小地方,父亲是做县令的,本就是极低的门槛儿,被送进宫里选秀都是父亲托了关系送进来的,最后被挑选中都是莫名其妙。他向来不赞成我学武,我只好偷偷看着哥哥学,也才会了几式。”
“后来入了宫,其实是付和颐教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