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是同桌，但班级人少，换来换去还是那么些人。隔着靳靳和沈畅，林依然偶尔往左一抬眼就能看到程衍。但是随着期中考试来临，大家都笼罩在一股紧张的气氛中，基本不会上课偷偷聊天了。
初二的物理课和代数课一样无聊，物理老师和林依然的爸爸有点关系，按照道理来讲，林依然要喊尊敬的物理老师叔叔的，然而这并不能激起林依然对物理的喜欢。初一暑假林依然妈妈未雨绸缪的给林依然报了物理辅导班，指望她能快人一步，结果并不奏效。假期班讲过的部分，林依然照葫芦画瓢能记住，没讲的部分就是天书一样，怎么理解都想不明白。有一次聊起来这个，靳靳还开玩笑，说程衍没长文科的大脑，林依然没长理科的大脑，他俩要是综合一下就无敌了。
“哪像我们，”杨燃凑过来说，“我和靳靳啊，我们就很均衡，理科文科都不行的。”
“那请问你得意什么啊？”
“嘿，得意我们平均啊。老班不是说了吗，成绩好的同学并不是每科都强，而是每科都很平均，不偏科。这样看来，我和靳靳距离成绩好只有一点距离了，你们这俩偏科严重的同学要好好努力。”
“别拿我跟你的成绩比好吗，我上次考试可是比你多了好几十分。”靳靳在一旁翻白眼。
“对啊杨燃同学，我和林依然虽然偏科，但也比你多很多分，不好意思哦。”说着不好意思，程衍看起来可一点都不抱歉。
“你们！狼狈为奸！欺负弱小！我好心提醒一下，你看你们，”杨燃成功地把自己气到了，他环顾着四周，发现只有林依然没表态，瞬间把斗争矛头指向了林依然。“依然，你看，我这不是好心没好报吗。你是不是得承认，你偏科严重，你看你这理科，还没我好呢。”
“我也不好意思啊杨燃，”林依然一脸无辜，“我记得上次物理测试，满分七十我考了55，你考了53的样子。”
“对啊，我也记得，”程衍接过话茬，“不说物理说数学，林依然上次数学考的也比你分高。”
杨燃真的败了：“你们能不能行了，啊？！你们就这么对待友善的同学吗，我分低怎么了，能不能就事论事。林依然你看着挺好说话，记分记这么清楚啊？还有你，程衍，你没事，记人林依然的分干什么。”
林依然跟着看向程衍，他好像笑了一下，“那还不是因为……你俩成绩从下面往上看特别突出吗，每次考试不说垫底也是最后几名，记不住都难。”
林依然听了表示友尽：“可以啊程衍，你作为理科大天才还能关注我们这些底层人民，我们真是谢谢你了哈。”
“林依然我不是……”
“别解释，少说话我们还能做团结友爱的同学。你等着吧，下次语文考试我也看你的成绩，把你记在我的记仇本上！”
“好啊。”程衍笑的一脸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