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爷…王爷,夫人和大少爷已经在正厅等你一个时辰了。”
长宁颔首,向府内行去。
至正殿前,见一男子端坐殿首闭目养神,他和长宁有着八分相似,男子身材魁梧,一看便是久经沙场之人,坐在那里,不怒自威。在旁边有一中年人恭敬的站在他右手边。其下是一女子和一男子,女子约么四十来岁,虽然已经算中年妇女,但是依旧可以感受到她犹存的风韵。女子对面是一男子,此人和端坐殿首的男人也有八分相似,如果说长宁的俊美,是书生意气柔弱的俊美,那这男子的俊美,就是锋锐的将军意气的俊美,二者相辅相成。这四人,自然就是神威王李平天,管家福伯,长宁生母周琳和长宁大哥李长孝。待长宁走在至正厅的直路上,李长孝就看见了他,道:
“父亲母妃,二弟回来了。”
闻言,李平天睁开眼睛,看向殿外匆匆行来的身影,不苟言笑的脸上也露出笑容,随即站起身来,周琳李长孝也站起身,待长宁走到殿内,对着李平天,周琳,福伯行礼,对着李长孝作揖,道:
“长宁见过父亲母妃,福伯,大哥。”
李平天扫视了长宁一眼,看着离家半年归来更加健硕的儿子,想到儿子这次立下的功劳,千言万语化作了一个拍肩,李平天对着长宁肩膀重重一拍:
“不愧是本王的儿子!好!”
长宁吃痛,李平天戎马一生,这随意的一拍,自然力气不小。顿了顿,李平天又问道:
“永安呢?”
“途径荆州,我让永安回家看看他的父母。”
“嗯,永安从小来府上,顺道的话,是该回去看一看。”
李平天点点头,回答道。然而,周琳看到的却是这一年,长宁在战场边缘受到的磨砺,不禁心疼,想关心,却又不知说什么,只有拉着长宁的手,心疼的看着长宁,长宁看见周琳的样子,心里一暖,说到:
“母妃不必担心,长宁这一年过的很好。”
说罢,扫了一眼,看着李长孝道:
“大哥,扶桑那妮子呢?”
李长孝尴尬的咳嗽一声,回道:
“小妹在房间里呢。”
长宁从李长孝眼里看到了无奈,于是问道:
“扶桑又调皮了吧?”
作为扶桑的哥哥,长宁自然知道扶桑那倾城的外表下隐藏的,是唯恐天下不乱的心,福伯解释道:
“扶桑郡主前些日子偷了王爷的宝贝陶瓷花瓶养花。”
不待福伯说完,长宁接着道:
“但是她压根儿就不懂养花,我猜她是把花瓶摔碎了吧。”
福伯一笑:
“摔碎倒是不至于,只是郡主觉得她的花长相不够好看,就……就弄了一些肥料在陶瓷花瓶里面。”
长宁枉然,原是扶桑在花瓶里放了……。李平天也是一脸无奈,对这个宝贝女儿他是无可奈何,打也舍不得,骂也舍不得,唯一的惩罚就是关禁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