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
潘文龙傻了眼。
“你逗我玩呢，白天还替你出头，不认识，晚上就成了徒弟了？”
潘文龙不屑一顾地说道。
“信不信由你。”
李阳才懒得跟他废话这么多，直接让魏顺把韩乐拉到自己的身边来，看着潘文龙说道：“不是搞坏了你的古董吗？拿出来给我看看吧。”
大厅里围着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除了酒店的工作人员，不少吃瓜群众也都在看着两个人的反应。
一个是潘园的鉴宝大师，一个是死对头，这种年度大戏，肯定不会有人错过的。
潘文龙知道事情整大了，自己晚上吃饭的时候正好看见了韩乐从包厢里面走出来去往厕所。
虽然不清楚这小子是在跟谁吃饭，但是想起白天让自己给李阳那小子鞠躬道歉的场景，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吩咐其中一个小弟拖住韩乐，自己则带上了一个葫芦瓶，专门等着韩乐从自己身边经过，假装被撞到，瓶子哐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可现在自己是骑虎难下，这么多双眼睛在看着自己，潘文龙是进退两难，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比较好。
“怎么，不敢拿给我？”
看到潘文龙犹豫的样子，李阳的心里就有数了。
地上的葫芦瓶只剩下一半完整的瓶身，剩下的全部都是碎片，看上去十分可惜。
潘文龙示意小弟将剩下的葫芦瓶拿给李阳，硬着头皮说道：“现在瓶子碎了，难不成，我们的鉴宝大师想说什么都可以了是吗？”
潘文龙决定先发制人，好在瓶子碎的比较完整，葫芦瓶底的印章什么的全部都已经看不清，这也更加加大了鉴定的难度。
不过这些对于李阳来说，始终是小意思。
灵宝透视眼一打开，就看得出来，这个葫芦瓶就是假的。
瓶底虽然碎了，但还是能够看得出来这是乾隆年制的，如果是真的，还真的有点价值。
“潘老板，你我都是熟人了，知道我是什么性格吧。”
李阳嘿嘿一笑，也没有马上说起自己鉴定的结果。反倒是走到了潘文龙的面前，轻声说道：“你知道的，我最讨厌的就是别人骗我了。”
潘文龙，郑芳，这些人在自己曾经正准备起势的时候狠狠地给了自己一拳，欺骗和背叛同时发生，还是自己觉得最亲近的人，实在是有些可笑。
听到李阳的这句话，加上想起之前的事情，潘文龙总觉得事情不太妙。
“的确，东西碎了是很难看出来真假，但这五百万不能白花了吧。”
李阳笑着说道：“乾隆年制的葫芦瓶，就算是好的，完整的，好像七十万就够了吧，这五百万，溢价有点厉害啊。”
“之前的拍卖会上也才一百万左右的价格，潘老板，你这坑人太严重了吧。”
李阳这么一说，周围的人马上就嘘声不断，谴责潘文龙不会做人。
这下潘文龙真的有点不太好意思了，只是到了这个地步，也只能硬着上了。
“好，就算是我估算错了，这几十万，是你这个师傅拿出来，还是你的徒弟掏啊？”
“别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