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一点奇怪的地方，那就是刘南的脸色不知道为什么有些苍白。
坐在更深处掌柜位子上的魏顺看到李阳回来，连忙起身笑着说道：“老大！你可回来了，我看这样下去刘南可就要猝死了！”
聂燊回头瞥了他一眼说道：“你低估了人类的生存极限了！”
李阳这下笑了，连忙问道：“怎么了？怎么突然提起猝死和人类生存极限了？”
刘南身体颤了颤，把眼神从书本上离开，看向李阳说道：“阳哥！你终于回来了！”
刘南说话的声音有些发颤，甚至还带上了一些哭腔，聂燊突然举起手中棒子，刘南就像是下意识的反应一样，连忙把自己的眼神从李阳身上转移到书本上。
这本讲述古玩瓷器的专著已经被刘南看了三分之一了，虽然的确把里面的内容给记住了七七八八，对于铺子里的古玩也有了一定的了解，可是这完全是在聂燊的棍棒逼迫下学习的，这种学习虽然效率不低，可是对于刘南的精神摧残却是相当恐怖的。
刘南觉得自己现在都快要崩溃了！
看到这一幕，李阳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应该是自己离开之前对聂燊说的那番话起作用了，可是聂燊这督促学习的方式未免有些太硬核了吧？
这是李阳都没有想到的，聂燊居然如此简单粗暴，于是他连忙对聂燊说道：“赶紧把棍子放下，谁让你这么督促他学习了？”
聂燊有些不明所以，其实他在这坐了半天，其实也有些疲倦了，当然不能和刘南相提并论就是了。
他疑惑看着李阳问道：“督促他学习不就是这样吗？”
李阳摇头道：“你这的确是一个办法，可是也不能逼着人一整天都学习啊，刘南现在才十七岁，你要是把他给逼坏了怎么办？”
聂燊无所谓道：“我当年在南泰学拳的时候就是这样的，一整天除了睡觉吃饭都在练拳，所有师兄弟都是这样，能撑得下来的自然会有进步，要是撑不下去的，早点放弃就行了。”
刘南得到了李阳的准许，已经把书本给放下了，他颤颤巍巍对聂燊说道：“这两者有什么可比性吗？”
聂燊嘴角扯出一个残忍的笑，对刘南说道：“当然没有可比性，因为学拳可比你学习古玩知识更惨！要是你跟不上别人的进度，那么等待你的将会是比棍棒更加可怕的东西！”
刘南身子颤了颤，面如死灰看向李阳，李阳也知道聂燊说的是事实，可是他不想让自己手底下的人也过那样的生活，于是劝硕ブ弥卸岽拄燊道：“这里和南泰情况不一样，你没必要用那样严酷的要去逼刘南，以后你只要每天监督他学四个小时就好了……”
聂燊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这原本就是李阳交给他的任务，对他来说这样自然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