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魁没有再理会福七,他不想与陌桓褚的关系搞得太僵。虽然他的脾气暴躁易怒,可毕竟现在是寄人篱下,难免会受软一点。
福七见拓跋魁没有再为难自己,准备转身离去。突然!那拓跋魁脸色一变,顿时青筋暴怒,一掌将福七吸到了身前。
“你在酒水里动了什么手脚?说!不然我劈了你!”
一旁的魔嗔听拓跋魁这么一说,大惊失色!连忙将桌上的酒查探了一番。
“大人!是锁灵咒。服用过多,会被暂时禁锢住全身的修为,无法施展。”
拓跋魁双目喷着吃人的怒火,恨不得拧下福七的脑袋!
“你敢阴我?说!是不是受了你家主人的指使?难道他背着我玩着什么花样,是不是想将我交给冥玄讨赏去了?”
“没……没……没有,拓跋大人,我家领主根本没有您说的这个意思啊!是误会,是误会啊!”
福七见拓跋魁起了杀意,吓得魂飞魄散,浑身颤抖。可他也不知道为何酒里被人加了这个东西?他明明吩咐下人准备好一切,自己亲自去拿过来,一直小心翼翼的,没有交到他人手里啊。难道,是被人在自己拿到东西之前就动了手脚?
可不管福七怎么解释和哭号,拓跋魁根本就不屑他的话。他叫过身旁的魔嗔,小声的在他的耳边吩咐了几句。那魔嗔听完便出了院子,出去亲自查探。
魔嗔没有大张旗鼓的在府宅里走动,他避开了看守的人翻墙而出。此地毕竟是陌桓褚的地盘,他不能打草惊蛇。
他隐在暗处向前摸去,听见前方的殿内有人,便悄悄的贴近窗边一看,居然是冥浮宫里的檀寂子!好你个陌桓褚,这个奸贼果然把自己的主人给卖了。
檀寂子此时正端着茶,坐在殿里,旁边有人小心的侍候着。此时,檀寂子嘴角浮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将手中的茶杯放了下来,对着眼前的人说道。
“你们做的很好,这次我带着幽兵前来就是为了捉拿贼人。想不到陌首领竟如此的配合,能替圣主解决了大麻烦,到时候圣主会好好的赏赐灵族的。等到明日天一亮,便将那群瓮中之鳖一打尽,到时候你和那管家就是立了头功了!”
魔嗔听檀寂子这么一说,连忙赶回了院子通报拓跋魁。
而殿中的人一脸呆愣的看着檀寂子,他不明白檀寂子究竟是什么意思?领主临走之前可不是这么吩咐的啊?
这檀寂子半夜闯到凤鸣山来,当时守卫都把他当成了贼人。他报出了自己的身份,众人一慌,顿时就不知所措。领主不是在百花城迎接这位圣主座下的首徒了吗?他这么独自一人悄悄的跑到山上来了。现在禀报领主也已经来不及了,而管家也不见踪影,那些人只好将檀寂子迎进殿中,然后就听他自顾自的说了一席奇怪的话。
殿中的人没有摸清檀寂子的来意,既不敢反驳也不敢接话,只好站在旁边听着他说着。谁也没有想到,檀寂子刚才的那席话,只是在魔羽人面前做戏而已。
“好了,我还有事情就先走了。”
他的目的达到,也没有继续留下的必要,便起身离开。留下一干仆从面面相觑的样子。等他们反应过来,才想起急忙去通报陌桓褚。
清晨,一丝刺眼的阳光从窗户外射进来。玉凝睁开惺忪的眼睛,用手背揉了揉。当她看到眼前的景象,不由得吓了一跳。她合着衣躺在床上,而紧挨着自己躺着的还有数名美娥,都是昨晚在房里灌她酒的的人。还有地上、桌边横七竖八的摆了满满一屋子。而自己的身上早已不是昨
晚的男装了,有人帮她穿了一件水烟蓝的女衫。
玉凝摸着自己散乱的长发,看着眼前的景象,眉头不受控制的跳了跳。这都是什么呀?陌如风那个混蛋!竟然让自己在脂粉堆里睡了一夜。
而此时门被人用力的从外面踹开了!来人正是陌桓褚,他昨晚找了玉凝一夜,心里恼怒不已。
他和随从看见屋里的景象,都惊呆的看着玉凝。想不到这位圣主赐封的圣使,竟然有这般的嗜好?玉凝看着众人吃惊的眼神,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