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时分,袁绍的大帐内觥筹交错丝竹悦耳,袁绍召集部署饮酒作乐。账内众人觥筹交错酒宴正酣,袁绍高居首座,志得意满,频频向众人举杯。酒至半酣,众人都已经喝的面红耳赤,舌头已经脱节的话语声也格外响亮起来,整个营帐已经成了菜市场,乱哄哄的听不清在说着些什么。谢飞坐在桌案前慢慢饮酒,身后桌案前坐着典韦,旁边是冀州骑都尉沮授,沮授身后的桌案后,坐着一个20岁左右脸色有些苍白的年轻人。
谢飞跪坐在案前,眼前眼花缭乱的歌舞根本没有看进去,满脑子都是如何在上党整饬自己的实力。不同于现在,领了上党太守,以后的事情需要处理的就太多了,
以后一郡的吃喝拉撒睡都要自己管了,初领上党太守的兴奋劲过去以后,这些问题成了谢飞必须要面对的问题,从没有施政经验的谢飞立刻感到有些头大,心里没有丝毫的头绪。
旁边的沮授举起酒杯说道:“谢府君少年英雄,年及弱冠便领一郡之职,古今少有,沮授敬郡守一杯!”
谢飞举杯相迎说道:“哪里哪里,谢飞这是瞎猫碰到死耗子,运气而已。倒是公与将军文武兼备,谢飞早就听闻大名,幸会幸会。”
“瞎猫碰到死耗子?”沮授举杯敬完,刚刚把一口酒送进嘴里,听到谢飞一说,忍俊不住,一口酒直接喷在案上。
沮授尴尬的说道:“府君恕罪……恕罪……只是谢府君这说法颇为有趣,令我耳目一新。”
谢飞笑道:“不过是些野间俚语,惹得公与见笑了。”
正说笑间,只听袁绍拍案大叫:“抬壶,行酒令来!”
舞女们轰的一声散在一旁,所有人都跃跃欲试,全然没有了平时的上下尊卑,谢飞看看心中称奇。
有人抬来了酒壶放在大帐中间,每人桌上胡乱塞过来几只箭矢,只听袁绍拍案大叫道:“颜良!你来做令官。酒令大于军令,无论何人,违令必罚酒三杯!”
颜良应了一声跳出,把令筹抓在手中,向众人环施了一礼,叫到:“酒令大于军令!车骑先来。”说着递给袁绍三只箭矢,袁绍接过羽箭眯着眼睛连投不中,众人哈哈大笑,纷纷指着袁绍大叫:“车骑罚酒,车骑罚酒。”袁绍端起酒杯,咕咚咕咚连饮三杯。
颜良刚要说话,门外的卫兵跑了进来,躬身施礼说道:“曹操到了门外,求见车骑将军!”
袁绍喝的耳朵有点不好使了,问道:“谁?”
卫士重复了一遍,袁绍哈哈大笑:“孟德来的正好,我还以为还需要几天,速速请来。”
卫士出去不久,曹操进入账中面色有些阴沉,后面跟着夏侯惇夏侯渊曹仁曹洪,众人纷纷见礼。
众人见礼已毕,袁绍拉住曹操哈哈大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