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名是在五人组之内排名,也就是说,十六名不能凭借术比冲到十五名,即便术比表现的再好也一样。
那五个妇人商讨了许久,甚至还有一些争论,最后才都点了头。
徐抒以为她们已经决定了注意,但是没想到她们在在签倌耳边耳语半晌,然后签倌才点头,隐到了后面,不见了。
徐抒一直注意着那边,签倌很久都没有回来,也不知道去哪了,五位姑娘已经擦干净了脸,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等着,没有一丝不耐烦。
看样子这是个固定的环节。
足足有一刻钟,签倌都没有出现。
徐抒很佩服那些大家千金,能稳稳坐在那里。
干坐着也太无聊了吧,哪怕给她一本物理习题也行啊。
她凭借着过目不忘的记忆开始回忆自己曾做过的数道物理大题。
做到第三大题的时候,签倌才终于从黑暗中走出来。
他手里还端着一个圆圆的木盘。
签倌走的很稳。
他朝前面走去的时候,经过了徐抒的身边,徐抒瞥到了一眼那个盘子,上面盛着五支簪子和一个纸卷。
簪子都是一模一样的,是做工很繁复的银簪,坠着一只镂空的荷花。但是那个纸卷让徐抒很好奇。
签倌恭恭敬敬的在一边站定,才展开纸卷。
依旧是徐抒很熟悉的高唱声。
她都担心签倌的嗓子。
不过签倌的声音依旧是很清亮,“二十!陈韵文!”
最边边的姑娘站起来,然后从盘子里拿过簪子。
这五个人的排名,和徐抒想的分毫不差。
果然是这样!
看来自己的审美和他们还是没有偏差的。
她心里更有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