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夫人后退了两步,“你...你什么意思?”
徐抒垂下了眼睛,鸦羽似的长睫投下一片阴影。
“那个簪子,你觉得紫烟是从哪里来的?”
“是...是我夫君给她...做的。”
其实她自己也知道不可能,再宠爱一个妾,再想要将她扶正,只要紫烟一天不是正妻,她夫君就不会让紫烟戴这种有家族图腾的簪子。
这是对先祖的不尊重。
只能是紫烟自己做的...
她为什么做这种事?
杨夫人觉得过去种种突然就有迹可循了。
为什么紫烟那种深情的眼神这么逼真,她原先以为不过惺惺作态而已,现在想来,这都是因为...
她爱杨无缘啊。
她骨子里发了疯似的想成为他的妻子,所以才冒着被斥责的风险,戴上了那个簪子。
徐抒说夫君不会动她,是因为她的深情吗?
徐抒很想说不是的。
“杨府有一样东西,很重要的东西,也是上头派我来查这个案子的真正原因,那样东西...牵扯到一个很大的秘密。”
徐抒自己也说不清楚,只好模糊了过去。
至于她的上头是谁,可不就是戚慕染么。
“还记得我说过,令郎生前受过惊吓么,之后不久他就死了。”
徐抒说完这些,就静静的没说话,而是等待杨夫人自己反应过来。
她从震惊到不可置信,再到怀疑,最后空洞的看着徐抒。
两个人就这么枯坐了很久。
徐抒也不敢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