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抒才不要换衣服呢。
还没到她上场的时间,她才不要把自己打扮起来,不然坐在这里连喝口水都不敢,生怕蹭掉了自己的口脂什么的。
四百多号人,得比到天黑去。
虽然这里是个很大很大的酒楼,可以坐下好多人,但是谁有耐心在这里坐到晚上啊,所以晚饭时分,许多人都忙于吃饭。
在晚饭时分比试的人就有点可怜了。
她们在上面弹琴拨弦,却要闻着阵阵饭菜香。
徐抒无比庆幸自己是在饭后才轮到的。
吃饱喝足,突然就不想比了。
什么第一第二的,她丧失斗志了。
安安静静做条咸鱼不好吗。
但是摸摸怀里三千两黄金的契约,还是比吧...
薛应语抱着自己的琴上了摘星阁。
看她的人不少。
下面又嘈杂了起来。
“是薛姑娘。”
“薛姑娘去年一舞惊鸿,我至今都难忘。”
“今年对上的是谁?”
“还能是谁,那个无名之辈,徐抒。”
“噗,现在也不能算无名之辈了,至少...她不自量力的名声传的不是很远么。”
“哈哈哈哈...”
摘星阁上,薛应语将琴架好。
音调低沉,带有一丝愁绪的意思。
好像是一首诉说心境的曲子。
薛应语这样的人,能按得住这样的曲子吗?
徐抒不自觉的想起那句“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可惜,这么好的曲子,薛应语没弹出精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