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玹冷冷撇了他一眼,一一照做照做了。
吴恒山得意的笑容格外阴森,他又继续道:“还有你手上所有的东西都给我扔掉,要是让我看到有一个其东西,我就烧死他们!”
他尝试过这个女人的厉害,就算现在有人质在手,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楚玹垂眼看他,狭长眸子里含着宛如宝剑出鞘的利光,暗哑声音很是低沉:“你在怕我。”
“笑话,老子会怕你!”吴恒山有种被戳破心里防线的羞愧和恼怒,他站抖着两条腿起来,将打火机打响,火焰小幅度摇摆,因背光昏暗的房间使光线映照在他脸上,面目狰狞咆哮道:“跪在地上,跪在地上学狗喊三声,然后拿着它割破手腕,不然我就将车油点燃!”
他将提前放置在面前锋利匕首踢到楚玹面前,可人却不敢动一步,死死守在车油旁边,甚至还更加靠近了些。
匕首滚在脚尖前几厘米,转了两圈这才停下来。
楚玹垂眸一看,随后又懒懒掀起眼皮冷冷看着吴恒山,站姿挺拔没有一点弯曲,半瞌睫毛下倒映出阴影,捉摸不定的神情才更加令人胆寒。
“还不快点,快点!”吴恒山被看得背脊发凉,抓着打火机的手已经紧张到冒汗,脸上伤疤因扭曲的咆哮就像是蜈蚣爬索,心理防线在无形中被步步击溃,他恨红了眼,目眦欲裂头:“快点给我跪下学狗叫,给我快点,不然我就丢下打火机,大家一起死!”
怎么可以这样,凭什么他都有了人质,这个女人还能这样淡定!
不是一副运筹帷幄,高高在上的姿态吗,他就要让她学狗叫,像畜生一样乖乖匍匐在脚下,让她体验他的狼狈不堪再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