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注意她眸光义下暗闪的幽光。
陈素转头看向宫尚:“你不要高兴的太早,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宫尚眉尖微动,陈素挑起的任何战端,他都接下,无所畏惧!
“二哥,陈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她不会又往我们车里塞炸弹吧?”陈素的车子一开走,唐禹就忍不住趴地面检查起自家车底座。
“放心,就算她知道什么,短时间内,你暂时也看不到她了!”简瑶满脸神秘道。
宫尚走过去:“你又干了什么?”
“没干什么啊,就是在她衣服上抹了些新研究的痒痒粉而已。”她就知道在这边难免要与陈素面对面的杠上,所以一早有准备。
随身携带了些药粉,以备不时之需。
她发现这边草药之所以长得好,除了气候,天地所蕴含的灵气也是一个重要因素。
宫尚把阿勇叫进书房,站在落地窗前,在微暗的夜色下,朝看得并不太清楚的花圃方向望去道:“盯着宫成和宫业那边的人有消息了吗?”
“不然你以为?”真当她是个土老包,没见过世面啊!
所以,有这个察觉后,她冥想的阵地就开始转移到这边了。
所以短时间内,她没空再来找茬!
“二嫂你胆子可真大,连陈素你也敢当着她的面动手脚,你就不怕她回头想起来是你搞的恶作剧,再拿你出气?”唐禹问。
好在,他早摸清陈素的手段,在给宫敬治腿的第一天就派人盯着他们了。
刚才那痒痒粉便是其中之一,涂上之后,皮肤会开始骚痒,然后过敏生痘,接下来,她会抵不住这样的折磨求医……
检查完车底座发现没有类似炸弹那种可疑的东西后,宫尚一行人便进了内屋。
宫尚笑了笑,他就知道简瑶那个举动有别有用义,但没想到是这个。刮了下她鼻子轻轻斥道:“调皮!”
不,比那个还要清晰百倍。
吃过饭后,简瑶便去了花圃。
一点痒痒粉,不过是小小报复一下而已。
每次从宫敬那边回来,都到晚上了。
“还没有。”
“是。”
“放心,她不会发现的,就算发现了,我屋里还有一大堆药粉等着呢!”干脆都拿陈素练手好了。
“所以你故意看她衣服,夸她衣料好看,是吗?”
简瑶吐了吐舌头:“谁让她之前给我们车里扔炸弹,总和你对着干!”
宫成和宫业便是宫六爷和八爷,也就是宫尚那一直未出面的六叔和八叔。
每天在这里采药半个小时,她明显感觉身体有异样,好像每个细胞都在燥动,雀跃。血管里的血在迅速流窜,全身筋脉在舒张,皮肤清凉。
陈素说让他不要高兴得太早,这说明她在宫敬那边已经碰壁了。她想要找突破口,继续打压,只能从宫成和宫业那边入手。
唐禹禁不住竖起两根大拇指:“二嫂威武!”
“继续盯着,我估计明后天他们就会有动作了!”
这种感觉跟她第一次与玉珠受日月精华洗礼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