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攀权附贵,这就是琪官儿自己愿意了。如今把自己硬生生搅和进这天大的麻烦里,那又能怪谁?
太子的话音将落,就听北静王笑嘻嘻说道:“太子,我说你也别太过了,如今人家已经肯赔钱给你了,你还要怎样?你就逼死了他不打紧,不过就是给戏子罢了,这天下唱戏的也多了。可你难道不知他是忠顺王爷心爱的人?你为难他,打的可是忠顺王爷的脸!”
北静王这话听着像是规劝,可话里话外是意思倒更像是挑火呢。
果然,他这番话刚说完便听太子冷笑连连:“打他的脸又如何,我就是专门来打他的脸来的。他可还有脸么,就会躲在背后放冷箭,盗取旁人的东西,是这天下第一大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逆贼,他哪里还有什么脸面可言?我何止是要打他的脸呢,我还想要他的狗命……”
太子越说越气愤,随即就又响起清脆耳光声,紧接着又听琪官儿一声痛呼,随即就是不知什么重物倒地的声音,瓷器碎裂的声音响个不停。
想来一定是他越说越气,又动手打了琪官儿,又不知把屋子里似乎是书架还是百宝阁给弄倒了。
随即又听太子冷笑道:“还在那里装死呢,还不快爬过来给我把靴子舔干净了,还等什么?”
他越说越怒,声音也益发尖锐起来,屋外的贾琮听得一清二楚,越发对这个什么太子厌恶万分。
本来他也厌恶琪官儿,可与琪官儿一比,这太子显然更招人恨。
这期间北静王却不闻一丝动静儿,似乎是在坐着瞧热闹。
这时屋里却一片沉静,再不闻有人说话。贾琮一时忍耐不住,悄悄就把门窗的纸舔破了,偷偷向屋内张望。
只见屋子里一片狼藉,果然是百宝阁被打翻在地,地到处是破碎的瓷片,一个打扮成女子模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