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软软却没什么概念,甚至都没多看一眼,进门换鞋落座,手一扬,手里立刻多了几件叠好的衣服,整个过程像变法术一样:“拿这套衣服去学吧,全新的没穿过。”
古装?
哦不,是修真的法衣?
还是男装?
一个女人随身带着男人的衣服,而且显然不是特意提前给他备的……司霁景只觉得一盆冷水当头泼下,差点就脱口而出,你是不是在修真界有野男人?
好歹,他控住了,但语气还是无比阴阳怪气加酸溜溜:“你男人的衣服?”
萧软软嗤之以鼻:“天天修炼,谁有空找男人?这是我师兄做的,方便我下山乔装成男人。”
司霁景精准地捕捉了字眼,声音拔高了几分:“你的师兄亲手给你做衣服?”
萧软软不明白他为什么会那么激动:“我师兄主业学的是飞针,平时就通过做衣服来练针法,有什么好奇怪的?”
司霁景:“……好吧。”
萧软软垂眸看着衣服,想起以前和师兄相处的日子,眼中露出一抹怀念:“现在他没办法给我做衣服了,用一套少一套,你就知足吧。”
司霁景听着她语气里的感情,莫名的不爽。
怀念就怀念,偏偏还不自觉地带着笑意,两个小小的梨涡若隐若现,仿佛盛满了深情,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掐住了她的梨涡:“不就是衣服吗?以后我全包了!”
萧软软猝不及防被捏,瞪大眼睛:“喂,你太目无尊长了!”
司霁景捏着她的脸使劲揉:“你是我老婆,哪来的尊长,嗯?”
萧软软绷着脸,威严地拍他的手:“我是你师父!还不快放手,不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