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吸？”萧软软想着求人手短，很爽快地另外拿出一块，“给。”
司霁景看看自己手里的下品灵玉，再看看她推过来的中品灵玉，商人的警惕立刻上线：“你是不是有什么不轨？”
萧软软问：“会雕刻吗？”
司霁景下意识地点头：“会。”
萧软软欣喜道：“太好了，顾朗向我买了十个吊坠，你帮我雕呗。”
原来是为了这事儿，司霁景莫名地有点失望：“我拒绝。”
萧软软不满：“为什么呀？”
司霁景眉眼微垂：“你爸爸我的雕刻是无价之宝。”
萧软软摊手：“……行叭。”
没有强求他，她一记手刀劈在下品灵玉上。
灵玉顿时从中断成两半。
司霁景看着她暴殄天物，眼角抽了抽：“这块玉够大够完整，可以雕成摆件，再不济挖个手镯也好，余下的碎玉再雕成吊坠就行。”
萧软软头也不抬道：“顾朗买的又不是摆件或手镯。”
司霁景：“……”
说得好有道理，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把灵玉切成十块。
萧软软拿起其中一块，以指为刀，开始雕琢。
她修长白嫩的手划在灵玉上，好像划豆腐一样。
司霁景端起咖啡，边喝边围观，却在她划下去之后，再次无奈地抽了抽眼角。
——一个不小心，她把那块小灵玉划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