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神色坚定,不似说谎,沈明珠便忽而有了安全感,释怀的笑了起来,点头道:“嗯。”
她主动的来牵他的手,而后笑着与他并肩而立,慕容丰感受着握在手心中柔软的小手,忽而想起当初在幻境里,他们也是这般十指紧扣的。
她的手比沈明珠还要修长几分,却没有沈明珠有肉。
不,别想了!
他不断的告诫自己,将那个印在脑海里的影子驱散。
容府。
回到房间后,容与便一直躲在房里不肯出来,白伯见她这般,焦急又担忧,可偏偏容易又不在家,出门去了。
是以他虽然焦急,却又深恨自己帮不上什么忙!
“大小姐!?”
“大小姐,您在吗!”
夜幕时分,白伯端了饭菜站在房门外,担忧喊道:“您已经一天都没有吃饭了,老奴做了您最喜欢的红烧鸡肉,您出来好歹吃些东西吧!?”
房间里,听见白伯的喊声,容与擦了擦眼泪,平复完心绪后,才平静道:“白伯,我不饿,你们吃吧!”
见她语气平静,白伯稍稍放宽了心,继续劝道;“哪有不饿的呢!?这都一天了,老奴知道你真的很难过,可是好歹吃些吧!?饿坏了身子,可怎么是好!?”
“您本就身子骨弱,别这样折磨自己了!”
容与皱了皱眉,刚想起身去开门,便听到房外有一道熟悉的声音开口道:“白伯,将饭菜给我吧!”
听见声音,白伯回头看去,却见容易不知何时已经回来了,喜道:“公子,你回来了!”
“嗯。”
容易淡淡应了一声,随后接过白伯手中的托盘,直接推开房门,闯了进去,他将饭菜放在桌上,看着坐在床边眼眶红肿的容与,皱眉道:“吃饭吧!”
容与皱了皱眉,看着强行闯入的少年,有些不满道:“容易,你怎么能随随便便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便闯进来!?”
这里好歹也是她的闺房,他不知道女孩子的闺房不能随便闯的吗!
“所以呢?”
“我要是不闯进来,你还要为那个混蛋折磨自己多久!?”
看着他明亮的眼神,容与下意识的心虚道:“我没有!”
“没有!?眼睛肿的这般大,哭了一天吧!?”
她皱了皱眉,却又听他道:“值得吗!?”
“人家都已经抛弃了你,不要你了,甚至转头便和别的女人好上了,你这样有意义吗!?”
这番话,说得很是尖锐,容与顿时心痛如刀割,有些接受不了道:“他不是你说得这样的,他是迫不得已的......”
对,是因为那道圣旨,是因为赐婚他才会选择沈明珠的!
“你到底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容易有些怒了,皱眉道:“他若是真心喜欢你,为何被圣上赐婚后不拒绝!?”
“这意味着什么!?”
“这说明,这桩婚事是他自愿的!至于你,人家只是玩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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