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均每一只都三百斤以上,均分下来,平均每一个猎人都能分一百多斤。
所有在场的猎人都欢呼雀跃,他们二十来个人捕到的猎物,竟然比昨天张海他们捕猎到的还要多。最关键的是,鳞羊是比较稀有的动物,比张海他们昨天捕猎到的角猪昂贵很多。
“咦,好像少了一个人?”
众人决定分工把鳞羊带回家的时候,突然发现有人不见了。
“来的时候,有十九个人吧,现在才十八个,是谁不见了?”
欧铁匠向周围喊道,来的时候,他心里数了一下来的人数。但毕竟这么多人,加上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他并不清楚到底是谁不见了。
“我……是我……”
就在这时灌木丛里传来了虚弱的声音,但声音很低,只有一两个猎人听见。
“好像是严昌的声音,他在哪里?”有人听出声音的主人。
“我……我在这里……”严昌的声音再次传来。
“在那边!”
顺着声音的方向,一群猎人高高举着火把,进入灌木林,果然在一个小水沟里发现了严昌。
只见他倒在血泊里,右肩上有着一个大大的血洞,血水汩汩地往外流,把整个水沟都染成了暗红色。
“这严昌是什么时候受伤的呢?”有人奇怪地问道。
“谁知道呢!明明时机还不够,那严昌就冲了出去,这群鳞羊瞬间就狂暴了。大家太过于慌乱,加上天色太黑,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也很正常。”有人却是很不爽地说道。
“是啊,当时这鳞羊就向我冲了过来,如果不是我拿着火把拍了过去,恐怕都已经把我的胸膛贯穿了。”另外一个猎人附和着说道。
“是的啊,完全是严昌这个家伙自己作死。”有个年轻的猎人小声地嘀咕道,“小七和李大哥他们点燃火把的时候,那些鳞羊再次冲了回来。惊乱之下,那些鳞羊完全不管不顾,那严昌冲在最前面,即便手中拿着火把,一只鳞羊也向他冲了过去。”
“这个严昌恐怕是活不成了,这都是他自找的。”青年猎人旁边的中年人冷声道。
到了这时,大家才发现,并不是没有猎人发现严昌受到鳞羊的攻击,相反,在严昌周围的猎人,都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严昌受到攻击,只是因为对严昌的仇视,全部选择了忽视。
“救……救我……”
严昌睁大了布满血丝的眼睛,脸色惨淡得犹如雪白的纸张,声音仿佛石头碾碎般的沙哑。他的双手伸得直直的,用渴求的眼神看着一众猎人。
“如果不是这个严昌,我们至少能多捕杀三四只鳞羊吧?”有人轻声嘀咕。
“对!他是罪人,自作孽不可活,死有余辜。”立马有人附和。
其它的猎人则有些犹豫,最后,所有猎人都转头看向了陈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