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到了战府最偏的禁院,除了战九渊的命令,谁都不可以进。
“我师父呢?”
当然,沈夕月除外,沈夕月在战府,哪里都可以进!
“在里面。”丫鬟引着沈夕月进了门。
门开的那一瞬间。
沈夕月有片刻的呆住。
太子正在接受着师父的治疗。
真正的太子此刻看上全是红色的水泡,密密麻麻,十分吓人,更多的是恶心。
每一个水泡里,似乎还有东西在扭动。
沈夕月自认为还算强的定力,在这一刻都有些想吐。
若不是她强忍着,估计已经吐了出来。
“师父,快看看阿竹!”沈夕月把阿竹放在了床上。
药仙把太子先放了一放,给阿竹把了把脉。
眉头一皱:“徒儿,他这是被何人所伤,经脉震碎了不少,而且有一种毒素正在他的体内蔓延,要不是你急时封了他几个穴,他就已经无力回天了!”
“师父,别多说,先救他!”沈夕月听了这话有些急了。
可别再死了吧!
那她拿什么跟战九渊去交代啊!
到时候战九渊不得气死!
阿竹可是他的左膀右臂啊!
“徒儿别急,为师先给施针!”药仙已经取出了针。
太子拿着面纱蒙住了自己的脸,上前关心的看了看阿竹。
“这伤势看样子很严重。”
沈夕月哀叹了一声:“早知道就不让他一个人冒险!”
“莫要自责,有些事情是无法避免的。”
太子的安慰里带着苦涩。